啊!這麼多啊!林頓傻了,他以為賠個二三十萬就沒事了,可是三百五十萬,這他做不了主,他跑過去,和姐夫一說,肖德瑞惱了,他下車,衝著手下下命令:“給我往死裏打,打死喬峰獎勵五十萬!”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一百二十多人中有財迷,嗷嗷直叫著衝向了韋鑒,韋鑒一笑,他已經決定了,一定要給這些人放血,不然對方是不會拿錢的!
跑得快的十幾個小子,手拿砍刀對著韋鑒就來了,誰都想砍第一刀,砍死就是五十萬!
韋鑒手指連點,唰唰唰十幾下,最前邊的人都傻了,接下來就是鬼哭狼嚎一般:“媽呀,我的耳朵…..”隻見耳朵掉了一地。
這些人把手裏的砍刀棍棒都扔了,蹲在地上撿起來自己的耳朵,一個個齜牙咧嘴,什麼表情都有,就是沒有敢罵娘的,他們現在知道了,眼前的喬峰不想殺他,否則,切耳朵和切脖子都是一個動作。
韋鑒沒有下重手,略施小懲。
場麵混亂!一片混亂!
肖德瑞心中大吃一驚,他知道,自己兒子惹了大禍了,不行!當斷不斷必留後患,他衝一個保鏢使了一個眼色,保鏢心領神會,悄悄把手伸到裏懷,摸出手槍,他靠近韋鑒的後背的方向,隔著西服,對著韋鑒瞄準。
韋鑒一邊打,一邊注意著肖德瑞,看見了他們的小動作,當然也看見一個小子靠近自己,他那透視之眸一掃就明白了,但是韋鑒笑了,笑得很陰險,就在對方開槍的瞬間,他的身形鬼魅般消失,子彈打空了,沒打著韋鑒,子彈沒打空,因為現場的人太多了,子彈打到了一個打手的後背,啪!槍聲過後,這個打手倒地不動了。
開槍的人傻了,打死了自己人,這可怎麼辦?他回頭看自己的老板。
韋鑒冷笑一聲衝到這小子的麵前,嘭嘭兩拳,把他打倒,然後對著看熱鬧的人喊道:“鄉親們,我是喬峰,這個小子開槍想殺我,結果打死了他的同夥,都給我作證啊!大家看,這是手槍。”
韋鑒發動群眾,目的非常簡單,逼他就範!
事態嚴重了!
肖德瑞也有點發蒙,他一努嘴,林頓走過來,二人耳語了兩句,他坐上車,就要開車離開。
那怎麼行!韋鑒的身影鬼魅般滴出現在車前邊,擋住去路。
“撞死他!”肖德瑞怒了,下了命令。
奔馳車發動,撞向韋鑒,韋鑒早有準備,隻見他一躲,奔馳車嘭的一聲,不知道撞到了什麼,車裏邊的氣囊彈出來,車就再也不動了。
韋鑒陰陰地一笑,司機下車一看,原來在韋鑒站立的身後,是一個一尺多高的大石頭,他們著急撞人,根本沒看見,奔馳車水箱撞裂了,前臉變形了,就是不知道發動機壞沒壞。
韋鑒來到副駕駛,一拳擊碎穿窗玻璃,伸手抓住了肖德瑞,從車窗把他拽出來,那碎玻璃夾把肖德瑞的肩膀後背劃出了血道子。
韋鑒單手往地上一摔,把肖德瑞摔得七葷八素,滿嘴冒血,那邊的林頓跑過來打圓場:“喬峰老大,喬峰老大,誤會誤會,有話好好說。”
韋鑒一腳把他蹬飛了,但是韋鑒沒有用蠻力,而是用巧勁把他甩出去老遠,他要的是效果,畢竟這個林頓是這裏最明白事的人,有他還可以坐下來談。
林頓艱難地爬起來,他老遠看見韋鑒走向姐夫,用腳要踩下去,可把他嚇壞了,大吼一聲:“喬峰老大,手下留情,我們給錢,我們給錢。”
韋鑒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把腳放下,那八個保鏢把老板護住。
現在的場麵相當滑稽,一百多人想打人,卻返過來被一個人打,而且打得很慘,還死了人,還要給人家錢,這場麵真是讓看熱鬧感到驚訝:這就是沙凹村的喬峰?太牛了,不愧是大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