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鑒再次來到了村書記家,進了屋,韋鑒就說到:“沙叔叔,今天來和您商量一個事,我想包村裏的養魚池,你看怎麼樣?”
村書記沙平軍笑著說道:“喬經理,包養魚池的問題,你叔叔老沙跟我提過,沒問題,但是,我勸你還是別弄了。”
韋鑒不明白:“那是為什麼?”
沙平軍表情怪怪的:“喬經理,你不知道,以前我們村有好幾個人都試驗過養魚,但是全都失敗了,而且,還有幾個人無故失蹤了,村裏上年紀的老人都說,在他們小的時候,他們的老一輩也說過,這個地方風水不好,我也懷疑這個池子有古怪。”
韋鑒笑了,他知道,一般的老人都迷信,自己是無神論者,什麼風水不風水,自然什麼都不信,他還是想堅持自己的想法,拗不過韋鑒的執著,沙平軍還是同意了,韋鑒想了想說道:“沙叔叔,我想把養魚池西邊的那個空地也利用上,擴大一下養魚池的麵積,你看成嗎?”
沙平軍想了想說道:“不瞞你說,你看見那西邊是不是有六七個倒塌的房屋?”
“對啊!”
“原來在那裏的人家,都搬走了,風水不好,後來被養魚的外鄉人給租下來了,也不知道什麼原因,那個外鄉人養魚池沒辦成,一家人也都沒有了蹤跡,欠著承包費也沒還。”
韋鑒一聽這話,知道了自己可以征用,真是喜出望外,這樣的話,自己又可以往西在擴張一百八十米,也就是說,養魚池的規模就可以達到了長三百米,寬一百五十米,唯一可能有問題的就是,周圍的土質不知道怎麼樣,萬一都是石頭,那就麻煩了,無法施工,自己總不能開山鑿石吧?那全是石頭的話,水中也不能長出水草,魚類也沒有可吸收的營養,自己的設想恐怕還真有問題。
和書記談妥了,韋鑒開車去了江邊,找到了曹公程,他把自己的想法說了,曹公程沒話說,一聲令下,四輛挖掘機,四輛推土機一個小時就到位,那才叫神速呢!
其實曹公程為什麼會有這個速度?非常簡單,他的建築公司,還沒到正是開工呢,若是工程開幹了,哪有這麼多機器設備給韋鑒幹活,他的意思也是,早點把韋鑒的活幹完,然後去北方幹高速公路。
韋鑒又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施工員:原來的小池基本不動,把大池擴充完畢以後,在兩個養魚池之間,建造一個大閘門和橋,不能因為自己開養魚池,就把這個道路給封了,那樣村民來回走路,就要拐一個大彎,不太方便。
說幹就幹,地麵還沒有完全解凍,挖掘機轟隆隆震天響,就開始破土,推土機也開始施工,一個深五米,長一百八,寬一百五的新養魚池出現了,如果和原來的池子相通,那這個養魚池的規模可不小了,至少說養錦鯉足夠了。
韋鑒這幾天也沒閑著,他去幹嗎了?捉錦鯉啊!大大小小的錦鯉,被他捉了數百斤,一股腦地,都投入到了小池之中,這時他才發現,這一個小池,養錦鯉真不夠,因為,他抓來的尚品錦鯉就有十多條,全是十七八斤的大家夥,他還捉到了一對臻品錦鯉,體重達到五十斤的!腦門上三道杠,那是身份的象征,絕對的臻品。
為了不發生意外,韋鑒特意成立了一個第六小組,專門看護這個養魚池,那麼誰是組長呢?沙平棟!組長必須是自己信得過的人,別人韋鑒怎麼能放心?組員,也都是由沙平棟幫著選的,當然,工資是最高的,獎金也是最高的。
一切都出奇的順利,完全按照預期進行。
卉珺要走了,原本她是想讓韋鑒送的,因為韋鑒說了,要送她到連城,但是他太忙了,卉珺一直等了韋鑒好幾天,他也沒有空,此時已經過了開學一個禮拜了,卉珺不得不去上學了。
韋鑒開著車,把卉珺送到了縣城火車站,一直把她送到了火車上,卉珺默默地注視著韋鑒,一個多月來的相處,在她的心裏,有了他的影子,揮之不去。
廣播裏傳出了列車廣播員那甜美的聲音:開往連城的K65次特快就要發車了,有上車的旅客,請抓緊時間準備上車。
韋鑒下了車,隔著車窗玻璃,看著卉珺,兩個人揮手,列車啟動,卉珺趴在了車窗上,使勁地揮著手……
韋鑒望著列車離去的黑影,默默地佇立,他的心不能平靜,自己失憶了,不知道過去,不知道自己是誰,是卉珺,陪伴著自己,讓自己不再孤單。
突然,他的電話響了,韋鑒接通了,裏邊傳出了一個焦急的聲音:“喬峰,快回來,小養魚池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