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二哥,我這就去查!”
“還有!”黑二看著老闞說道:“這件事如果我替你擺平了,你給我出三十萬,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九九,想抓我大頭?睜開你的狗眼。”
“二哥,這是哪兒的話,我們是兄弟,多少年了都是您罩著我,我能不吃這個情嗎?還有一個,嘿嘿….”老闞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二哥,最近手頭緊,還有我的二十多人都被喬峰給打殘了,治病這一項,最低得十二萬,二哥,少要點,十五萬吧,給兄弟緩一緩,不然這個年真過不去了。”
“那是你的事!”黑二冷冰冰地掛斷電話。
“草!當老大就牛B,說三十萬就三十萬?你當這錢是大風刮來的?”罵歸罵,他是知道黑二的脾氣的,老闞的心在滴血,今年是他媽破財的一年啊!
很快,他的手下就打聽出來了,受傷的女孩叫蔡卉珺,沙凹村的,沒有任何的後台,而那個喬峰,也是沙凹村的,似乎是一個叫沙平棟的老頭打魚救上來的,至於喬峰家是什麼來頭,不詳。
老闞第一時間把所調查的結果電話告訴了黑二,黑二麵無表情,喬峰,身世不詳,難道是哪個社團的拳手?為什麼他的戰鬥力這麼驚人,多年的打拚,讓黑二養成了一個習慣,那就是深思,然後才出手,不然的話,他的黑氏五虎早就被除名了。
此刻,小嬌和徐姨已經來到了醫院,韋鑒一臉的愧疚,對著徐姨說道:“徐姨,對不起,我沒有照顧好卉珺,現在她還沒有脫離危險。”
徐姨還能說什麼,已經這樣了,雖然心中難受,還不至於惡語相向,畢竟喬峰對卉珺和老蔡還是非常好的,這次一定是意外,想到這,徐姨安慰韋鑒道:“孩子,姨不怪你,卉珺的命裏有這麼一劫,就看她能不能逃過去,逃過去,以後就會一帆風順了。”說完這話,徐姨的眼淚止不住了。
小嬌就問事情的始末,韋鑒把整個過程說了一遍,但是買手機的過程是簡略說的,沒有提給卉珺也買了一樣的高端手機這個事。
手術進行了兩個半小時,急救室的門打開,韋鑒、徐姨、小嬌快步來到門前,醫生說道:“隨時患者的親人?”
徐姨說道:“我是~!”
醫生安慰道:“蔡卉珺應該沒有生命危險了,放心吧!匕首刺破了小腸,沒有紮到其他的髒器,而且送來的及時,若是再往左偏一點,碰到腎髒,那就不好說了,估計再有兩個小時就會醒來,注意,病人需要安靜。”
萬幸!徐姨長出了一口氣,她看看韋鑒,韋鑒把頭低下,現在他的心裏滿是愧疚。
卉珺被安排到特護病房,韋鑒沒有走進去,他回頭看了一眼卉珺,然後下樓去了。
韋鑒出了醫院,他的心裏一片茫然,真的對不起卉珺,走在熱鬧的街上,望著熙熙攘攘的人群,韋鑒陷入了迷茫:馬上春節了,可是我的家在哪裏?我是誰?我還有親人嗎?現在卉珺傷得這麼重,都是因我而起,我該怎麼辦?
韋鑒漫無目的,從醫院出來,沿著馬路往前走,此刻的他,堅強的外表下,卻有著無助的內心世界。
忽然,韋鑒的肩膀被拍了一下,他麻木地回了一下頭,按說這裏沒有熟人,韋鑒也沒理會,那人卻說話了:“喬峰大俠。”
韋鑒定睛一看,認識,是那個胖子坤哥,韋鑒麵無表情,他衝胖子點點頭算作打招呼,然後繼續往前走。
胖子坤哥納悶了,這個喬峰難道真是傻子?他快走兩步,拍拍韋鑒的肩膀:“我說喬峰,什麼時候再給我弄兩條香江正宗的錦鯉?”
“年後的吧!”韋鑒哪有心情談論這些,但是還不能拒絕眼前的這個家夥,畢竟,將來自己要開養魚場需要數十萬的經費,還需要胖子的朋友圈讚助,當然,能夠讓他們出血,隻有錦鯉。
“別啊,我說,我有個哥們,是縣裏的大官,非常講究,還夠義氣,我說,給個麵子,弄一條,怎麼樣?”胖子坤哥為什麼迫不及待?因為這個局長和他是鐵子,給他下通牒了,若是不給他弄一條,他直接下網就撈走坤哥的這對,所以坤哥很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