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鑒才不會成為兩大集團的犧牲品呢!他說道:“我不去!”
華羽璉老板的派頭擺起來:“你是我的員工,就得聽我的,走,跟我去賭場。”
“我是你的保鏢,凡是和你的人身安全相關的,我都保證,今天給你幹活是另算,獎金多少?”韋鑒一副無賴的模樣。
“這樣吧!今晚贏錢三千萬,就給你三個月工資,三十萬做獎金?”華羽璉說出了一個她認為相當大的獎勵數字。
“我見過摳的,沒見過像你這麼摳的!”韋鑒說完對華少說道:“我現在真同情你,有這麼一個姐姐,是多大的悲哀,專橫、跋扈、還特別摳!”
華少終於找到了戰友,他竟然選擇了和韋鑒一個戰壕,他沒敢說話,隻是非常無恥地點點頭,華羽璉則是對眼前二人怒目而視:“一百萬,給你一百萬,若是還嫌少?那你還是要我的命吧!”
韋鑒撇撇嘴:“不少了,但是我忽然肚子不舒服,你們去吧,我得回家躺一會兒。”
“不行!”華羽璉一把抓住韋鑒:“給我走,就是拉褲子裏了,也得跟我報仇去!”華羽璉大小姐的脾氣上來了,擋也擋不住。
得!韋鑒隻好和華羽璉下樓,上了A8,直奔賭場。
萬家樂娛樂城。
華宇恒拿出金卡,守門的人放三人進去,韋鑒一愣:怎麼,這裏不是誰都能進?
看出了韋鑒的疑惑,華宇恒悄悄說道:“隻有熟人才能進去,改天我給你辦張金卡,不過需要五百萬以上才可以,但是錢,需要你自己出,你知道的,我姐姐控製著我的經濟命脈……”
也許是韋鑒的賭技讓華宇恒折服,也許是韋鑒今晚的表現對集團特重要,所以華宇恒對韋鑒的態度非常非常的好。
聽華宇恒說完,韋鑒恍然大悟,華羽璉看著弟弟和韋鑒小聲嘀咕,知道沒說什麼好話,他也沒理會,跟著弟弟走就可以了。
進到賭場裏,韋鑒是開了眼界了,這裏裝修得可以用豪華來形容,地麵、牆壁、吧台、桌子,全是高檔材料,韋鑒大致估計一下,沒有兩千萬是裝不下來,看來這裏的老板,絕對是大亨級別的。
巨型水晶燈把場子裏邊照得通量,韋鑒的眼睛把場子裏邊掃視一遍,不禁皺起了眉頭:這裏隱藏在暗處的高清攝像頭有數百個,每個桌子上方,就至少有七八個,還是高級移動變焦的那種,看來這裏賭博,全在人家賭場控製之下。
韋鑒略一思索,他眼珠一轉,拍拍華羽璉的肩膀,自己胳膊肘往外一張,華羽璉明白了,非常自然地挎著韋鑒的手臂,往裏麵走去,就好像二人是一對戀人一樣,看得華宇恒直翻白眼:今天姐姐是怎麼了?那些官二代、富二代,姐姐從來就不正眼看一下,可是今天姐姐對這個韋鑒,一個小小的保鏢…似乎沒有免疫啊!
華宇恒的心裏有點胡思亂想。
三個人找到了一個牌局,韋鑒看著眼前的幾個人,隻見一個二十八九歲的年輕人,頭發有點自然卷,鼻子上一個無框眼鏡,隻見他把底牌一摔:三條A!哈哈,今天的手氣真不錯啊!
華宇恒小聲給二人介紹:自然卷的那人,叫黃靖琨,黃氏集團的二公子,黃家還有個接班人,也就是大公子黃靖銘,不喜好賭博;穿格子T恤的那個小夥叫龍鼎高,市委書記的兒子,外號太子,賭技較高,專業級賽車手,那個二十五歲的,麵色陰沉的叫卲季勳,是邵氏家族的四兒子,邵氏家是個兒子按照:伯、仲、叔、季排序,此人由於不受邵老頭的看好,所以沒有繼承家族的管理權,隻是享受家族的股份,所以每天就是吃喝玩樂。
說到這,華羽璉接過來說道:“和你一樣,吃喝嫖賭不務正業,誰能給他企業,讓他管理誰能放心?”
聽姐姐這麼說,華宇恒不說話了,原本想介紹另外三位,也隻好打住。
牌桌上的黃靖琨一抬頭,看見了華羽璉,他的眼中閃過一抹驚異:她怎麼來了?兩個人是競爭關係,這是次要的,上次自己設套,讓華宇恒賠了三千萬,這個仇已經擺在桌麵上了,所以水火不容是必然。
出於禮貌,黃靖琨站起身說道:“華羽璉,鋼城的大美女,你怎麼來了,稀客稀客,華宇恒你也坐,要不要玩兩把?哈哈。”
華羽璉非常大方地坐到了黃靖琨的對麵,華宇恒冷冷地看著黃靖琨沒有坐,他站在了姐姐的身後,韋鑒不管那個,他把凳子拉過來,坐下來,而且距離華羽璉非常的近,對此,華羽璉隻是報以微笑。
對麵的黃靖琨心中很是惱怒:這小子是什麼人?也敢坐到這個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