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少怒了:“石頭,我和姐姐談正事,你給我離遠點!”
態度不好,韋鑒心中說道,越是這樣,越是要讓他吃苦頭!
“華總,你不是要和華少賭一局嗎?我幫你,輕鬆解決。”
“你會賭?”華羽璉像看怪物一樣看著韋鑒:畫畫好、攝影好、功夫好,怎麼?賭技也高?
華少一口回絕:“姐姐,我們之間的事,就不要讓外人插手了。”他是深知韋鑒的厲害,那天輸得心服口服,今天若是韋鑒參與,那自己是什麼都別想拿回去!
“韋鑒是我的私人保鏢,來吧!華宇恒,咱們賭一把。”華羽璉絲毫沒理睬弟弟的反對。
韋鑒則打趣地說道:“這是不是說,我已經被錄用了?”
華羽璉點頭,韋鑒接著問道:“月薪沒問題吧?”
華羽璉狠狠滴看一眼韋鑒:“是!你滿意了吧?財迷!”
“其實,你若是不同意,我可能更高興,現在,我好像沒有了自由,唉!”韋鑒歎口氣,他說的是實話,聽在華羽璉的耳朵中,那是得了便宜賣乖,簡直是小人得誌的模樣,華羽璉不高興了。
來到會議室,兩個人坐好,華羽璉問道:“你說,怎麼玩?”
華少看著韋鑒在會議室裏閑逛,他可不想韋鑒參與進來,幹脆一把定勝負:“姐姐,我們就任意抓一張牌,點數大的勝利!”
就依你!華羽璉打開一把新的撲克牌,唰唰洗了七把,然後往桌子上一拍:“你先來!”
華宇恒抽出了一張牌,也不亮開,華羽璉伸手去摸牌,韋鑒問了一句:“華姐,A大,還是K大,還是10大?”韋鑒不明白他們的查點數,是那個點數大。
“當然是A大了!”華羽璉沒好氣地回答,說完就要亮牌。
韋鑒說道:“華姐,幹嘛不按常理出牌,有時候按部就班往往更好。”
華羽璉明白了,她直接揭開了第一張牌:黑桃A。
“你輸了!”華羽璉對弟弟說道,華宇恒當然不能同意:“不算,這張牌是石頭提醒你的,再來!”
華羽璉一聽:“我問你,你被黃氏集團給陰了三千萬,你跟人家說,這次不算,我們重來,你猜,他們肯不肯?”
華宇恒沒詞了。
華羽璉對著門外喊了一聲,陸蕾蕾進來了:“華總,有什麼吩咐?”
華羽璉說道:“你去告訴人力資源部的張雙綱,讓他把工資結了,回家,我們公司需要的不是大爺,需要的是真正給公司出謀劃策的人才,今天他差點把韋鑒這個大才給我廢掉,華宇恒接替他的工作,任人力資源部部長!”
華少一聽,眼睛一亮:姐姐今天是很高興啊,不然早就把自己給攆走了,哪裏能給自己安排職務?
陸蕾蕾出去了。
華少看看姐姐,又看看會議室那邊的韋鑒,他的心裏在嘀咕:不會是這小子看上了我姐吧?這小子鬼得很,不能讓姐姐著了道了,他小聲提醒華羽璉:“姐姐,這小子太厲害,各方麵都厲害,你可要小心。”
韋鑒在遠處笑了,他背對著二人。
華羽璉臉上一點笑容都沒有,她低聲說道:“華宇恒,我派你去人力資源部,不是讓你養大爺的,最近一年,公司也沒有高精尖的人才來應聘,你想辦法解決,還有一個特殊的任務:我們每次投標、重要的企劃,似乎有泄密的可能,上一次,投標那塊地,我們的底線是三億五千萬,結果就是三億五千萬成交的,你明白嗎?”
大是大非麵前,華少還是聽姐姐話的,他點頭出去了。
韋鑒緩步走來,陰陽怪氣地說道:“我既然已經上崗了,就要為公司做點事,第一件事呢,就給你解決泄密的問題。”
“你?你偷聽我們的談話?”華羽璉臉色難看。
韋鑒走過來拉著大美女的手,華羽璉怎麼掙也掙不開:“韋鑒,快鬆手,不然我喊人了啊!”
韋鑒就像沒聽到一樣,拉著華羽璉來到了會議室的一麵牆上,用手一指:“你看那。”
華羽璉仔細看了,什麼都沒有啊!
韋鑒拉著華羽璉,用手點指一個衣帽鉤的螺絲帽:“你仔細看。”
華羽璉看清了:針孔攝像機!
華羽璉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還有呢!韋鑒拉著華羽璉的手,來到了會議室主講的位置,把話筒的底座返過來,華羽璉大驚:底座上,有一個紐扣一樣的東西,吸附到話筒上,那是竊聽器。
“這怎麼可能?這是誰做的手腳?”華羽璉無力地坐在那裏,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