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走了很久,韋鑒看看表說道:“倪佳,謝謝你。”
“謝什麼,你能讓我和媽媽過上幸福的生活,我要感謝你。”
“哦,那是你的,我隻是給轉交一下,舉手之勞而已。”韋鑒明白,倪佳說的是那個五百萬的銀行卡的事。
“其實…今晚我不想回家…”倪佳說完,她的臉紅了。
韋鑒哪裏還不知道,但是自己有自己的原則,他不能給倪佳幸福生活,所以他也不能打擾倪佳。
“我今晚要去辦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我的一個員工,她叫冰冰,她的爸爸被一輛車撞了,肇事司機逃逸,今晚我必須去找那個小子!”
“哦!好吧…”倪佳失望了,但是她是個非常懂事的孩子。
倪佳上了出租,和韋鑒揮手告別:“有空給我打電話。”
望著倪佳離去的身影,韋鑒再次陷入了沉思:自己應該如何選擇?很久,很久,最後還是歎息一聲,上了出租,直奔俱樂部而去。
魔都俱樂部。
韋鑒走進去,看看裏邊非常寬敞,迎麵是一個吧台,裏麵有三個服務生,還有不少的服務員,在各個台子隻見穿梭,右邊是一個台球室,裏麵有人在打斯諾克。
韋鑒要了一杯啤酒,然後問服務生:“霹靂哥來沒?”
服務生往裏麵一指:“霹靂哥在那個台子上玩呢。”
韋鑒端著就被,往裏邊走去,路過了兩個小台子,第一個台子,兩男兩女在那裏說說笑笑,喝著啤酒。
也許是韋鑒特殊的發型和氣質,引起了第二個桌上四個人的注意,這個桌子上有兩男三女,有兩個女士微笑著看向他舉起了酒杯,韋鑒看一眼,兩女士大約三十一二歲,麵容稍好,一個長發披肩,一個修剪得很短,韋鑒也微笑一下舉杯友好地示意一下。
似乎那兩個男士因為韋鑒搶了他們的風頭,對韋鑒很是不滿,瞪了韋鑒一眼,然後舉起杯子和身邊的女士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韋鑒來到裏麵一個大桌,到這才明白,這裏正進行玩牌,他明白了小聚會的真正的含義:喝酒、泡妞、打牌!
台子上有六個人在賭,兩個女士、四個男士,韋鑒掃視了四位男士,一個彪形大漢,寸頭,他旁邊的,是一個白臉的年輕人,看膚色打扮氣質,好似富二代。
不過,韋鑒看見他就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小白臉、桃花眼。看她不舒服還有一個原因,他旁邊有一個穿著暴露的女孩,把胸擠得快要掉出來了,讓韋鑒用真氣灌注眼中,仔細看了好幾眼,確實很有料,但是你沒必要這麼暴露吧?
接下來是一位男士,四十歲不到,濃眉大眼,絡腮胡子,一看就是一個粗獷的漢子,還有兩位女士,韋鑒直接越過,最後,韋鑒的目光落在了一個男士身上:三十四五歲,劍眉,眼睛有神,給人的感覺非常沉穩。
韋鑒在劍眉男子身旁坐下,他在猜測,絡腮胡和彪形大漢哪個是霹靂哥?身邊這位非常穩重的男士,和霹靂管本不搭。
牌桌上的人,玩的這種牌叫梭哈,玩法和以前介紹的鬥雞相似,是港式玩法,每人現在四張牌,第一張是底牌,其他牌麵都是明的,絡腮胡的第四張牌是K,這一輪他最大,他說話了:“一萬!”
桃花眼想都不想:“就一萬?我說胡子,是不是老了,膽子越來越小了?我跟!”
胡子看他一眼:“別裝……”
兩個女士看看牌麵,果斷棄牌了。
這一輪下來,桃花眼贏了。
劍眉男子始終沒說話,點一根煙,深吸一口,吐了一個煙圈。
遊戲繼續進行。
這時,韋鑒的身旁,多了一個女士,似乎是方才和韋鑒打招呼的那位,韋鑒看看她,微笑一下,他對這位女士印象不錯,至少很親切,說實話,韋鑒對人的感覺非常準的。
女士小聲問道:“第一次來?”
韋鑒點頭,忽然他在女士耳邊說了一句,女士一愣,隨後也不說話,在桌子下邊,用纖手一指,韋鑒明白了:原來自己旁邊這位劍眉男士就是霹靂哥!他第一眼,就被韋鑒給排出了,韋鑒苦笑了一下,開始關注牌局。
台麵上,隻有霹靂哥和桃花眼在對賭。
霹靂哥的麵前是黑桃QJ10,底牌是A,對麵的桃花眼是紅桃KQJ,底牌是10,兩個人的牌都很特殊,若是霹靂哥下一張為K,那他就是同花順,若對家下一張是A或9,那他也是同花順。
兩個人的心裏都在做掙紮,要不要賭一把。
韋鑒拿出手機,打上字,遞到霹靂哥麵前:“霹靂哥,您看我的手機新買的,漂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