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用手按住血管,他知道,不這樣,一分鍾就會暈死。
“給我殺了他!”他的聲音已經不那麼衝了。可是他身邊的三個小子,一個個麵色灰白,地上的獵槍,竟然沒人敢動,一個個向著門口挪著腳步。
韋鑒怎麼可能讓他們離開,三步就追上了,一頓拳打腳踢,十一人,全部幹倒,韋鑒來到許老四麵前,拽著他的脖領子,拎到了裏屋,裏屋的燈比較亮,在攝像頭下,韋鑒問道:“許老四,說實話,是不是邢國斌派你來的?”
許老四知道,被韋鑒抓住了,肯定要送到公安局,所以現在自己說的每一句話,都要作為證據,斌叔?他從心裏還是害怕的:“不,不是…”
韋鑒一把就抓住了他的那個好手,一擰,許老四的手就鬆開了斷手的手腕,那鮮血,汩汩地流,許老四害怕了,他感覺自己的眼前發黑,再有三十秒,他就會休克:“我說……”
韋鑒也不想弄死他,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
“是邢國斌…不想拿出九千萬賠償,讓我來談判,談判的底線是三千萬,不同意,就全都滅殺,不留一個活口。”
韋鑒叫過來一個打手:“過來,捏住,不然許老四就是你殺的!”這個打手已經站不起來了,從地上趴著過來,抓住了許老四的手腕。
五分鍾,特警到位,一個個訓練有素,端著槍衝進屋,等進屋一看,都長出一口氣:地上躺著十一個人,一個人手腕斷了,地上還有一把獵槍,這些人,不同程度地受傷,共同點是:都站不起來了。
焦廷堅過來詢問情況,在看看地上的慘狀,心中暗道:身手夠好的,不過也太狠了點!
韋鑒就把具體的情況大致說一遍,然後他拿出筆記本,把錄像複製下來交給了焦廷堅:“警察同誌,他們是邢國斌派來的,具體我和他們的談話都有錄音和錄像,你們自己看吧。”
焦廷堅看了看韋鑒,又看了看地上那十一個人,皺著眉說道:“就你一個人做的?”
“是啊,這群廢物,我一個人就夠了。”韋鑒撓撓頭。
焦廷堅再也沒有說什麼,押著十一個人走了。
韋鑒想到一個問題,自己這邊被襲,那顏晶兒?不好,顏晶兒有危險!
韋鑒感到了一絲不妙,他趕緊收拾一下,飛身下樓,打車來到了顏晶兒的小區,翻牆進去,在樓下,他撥通了顏晶兒的電話,半晌,沒人接,韋鑒更感覺不對:按道理這個時間,顏晶兒根本沒睡,以前顏晶兒和韋鑒說過,她是晚上辦公,正常睡覺的時間一點多,每天睡到上午九點、十點。
韋鑒看一眼窗戶,還亮著燈,他來到了東邊樓的側麵,身體一縱,抓住了山牆上的三米多高的梯凳,蹭蹭就上到了樓頂,認準了顏晶兒家的窗戶,把纜繩係住,然後身體順著繩索,悄悄下滑,來到了顏晶兒的窗前,單手扶牆,用小刀敲開窗戶,身體悄無聲息地爬進去,隱藏到窗簾後邊,聽著裏邊的動靜。
一個沙啞的聲音說道:“顏晶兒,鋼城第一美女記者,哈哈!今天能玩一下,真是三生有幸啊。”
顏晶兒聲音中帶著顫音:“我警告你,敢動我,我讓你住監獄!”
“住監獄?監獄誰沒住過?能要你一回,我寧可了,不就是多住幾年嗎,哈哈!我說兄弟,真有彈性,不錯。”接下來裏屋傳出了兩邪惡的笑聲。
坐著的那個說道:“你快點,一會我還要上呢!”
韋鑒聽到這,他心裏有底了,韋鑒悄悄走到了顏晶兒所在的房間門口,隻見一個四十多歲的瘦高個,在大床的左邊,正摟著顏晶兒猥褻呢,大床的右邊是一個小子,竟然選擇了做觀眾,似乎兩個人有分工,說好了一個先來,一個後來。
韋鑒鬼魅一般進了臥室,竄到瘦高個麵前,這小子張嘴要啃,也沒抬頭,他的手還在摩挲著,顏晶兒拚命地掙紮。
韋鑒的擺拳到了,嘭!就像擊到了一個西瓜上一樣,瘦高個小子的身體,仿佛是一堆死肉一般,倒下了。
坐著的那個小子這才反應過來,他慌忙站起身,掏出了刀子:“小子,你找死是不是?敢和斌叔作對。”
顏晶兒看見韋鑒出現了,她抓住了救命稻草,哆哆嗦嗦站起身,抱住了韋鑒:“韋鑒,你可來了,嚇死我了,嗚嗚~”
韋鑒拍拍顏晶兒的後背:“顏姐姐,快報警,我把這個小子抓住再說。”
顏晶兒止住了哭聲,拿起電話,看見了韋鑒打的一個未接電話,他看一眼韋鑒的背影,心中無限感激,撥通了1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