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這樣,還是忙不開,三天前的晚上,冰冰和幾個姐妹,一直忙到了晚上十點,總算忙完了,這時,冰冰的老爸不放心,已經來接她了,冰冰是最後一個離開的,鎖好門,和老爸走出商業街。
在過馬路的時候,走斑馬線,前邊是綠燈,二人往前走,悲劇發生了,兩輛賽車,呼嘯著衝來,那速度太快了,不但快,還闖紅燈,向著二人就衝來了,冰冰的老爸,一把就將冰冰推到身後,自己卻被高速奔馳的賽車掛到點邊,人就飛出去了,賽車根本沒減速,一路飆馳而過。
冰冰抱著老爸大哭,怎麼喊,老人都沒反應,在路人的幫助下,趕緊打120,到了醫院,診斷為,顱骨骨折,顱內出血,手術需要十六萬,冰冰就傻了,自己哪有那麼多錢啊!
韋鑒聽到這,轉身要走,關娜娜急忙說道:“老板,等等,這是我們幾個人湊的錢,一共是一萬五,是我們的一點意思,晚上下班也沒時間去看,以後不忙的吧!”
韋鑒略一停頓,然後說道:“不用了,我去給她那點錢,你們掙錢都不容易。”說完,他就走了。
急救中心重症病房。
冰冰看著一點反應都沒有的老爸,她的眼淚都哭幹了,本應該讓老爸享福,可是卻出了這麼一個事,都怪自己。
病房的門一開,韋鑒進來了,冰冰已經麻木了,忽然感覺一個熟悉的氣息:韋鑒!冰冰一抬頭看見了韋鑒,她的心中湧起了一股複雜的味道,她的眼圈紅了:“韋鑒,你好了……”
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想著自己,韋鑒很感動,他拿出一摞錢:“這是二十萬,趕快給叔叔手術,別的以後再說。”
冰冰的眼淚再也止不住了她拉著韋鑒,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韋鑒拍拍她的肩膀:“走吧!趕快找主任,把手術的事確定一下。”
兩個人來到了醫生辦公室,正好主治醫生還有主任在開會,冰冰走過去說道:“大夫,我的錢籌齊了,最好能盡快給我爸手術……”
郭主任微笑著說道:“我們幾個正在討論你父親的情況,考慮到你的家庭狀況,適當給你減免一些,手術方案大致確定完了,不出意外,明天早晨就可以手術,別哭了,我保證你父親會好起來的。”
冰冰非常感動,趕緊和韋鑒去交款,剩下的事就是等待。
韋鑒安慰了冰冰幾句,他就先走了,他還有很多事要做。
冰冰的心情複雜,其實,她之所以留下來,就是因為韋鑒,今天韋鑒又給她拿了二十萬看病,這讓她的心裏暖暖的,但是,她沒有在韋鑒的眼中看見那種感覺,她有點失望。
韋鑒回到了薇薇婚紗,找到了竊聽器,開始聽錄音,大概明白了朱軼群逍遙法外的緣由。
當初斌叔答應去找卷毛,也真是找了,找了一個多月,都沒找著他,後來,這小子自己的錢花光了,這才露頭,他向親屬借錢,被斌叔的人給逮住了,原來這小子逃到了海南!
在海南不好混啊!這裏的治安真是不好,專門欺負外地遊客,他的手機,錢包銀行卡都被搶走了,天天要飯,要不著的時候也有,餓了偷點東西吃,渴了,灌點自來水,連理發的錢都沒有,那原本引以為傲的自來卷,現在和雞窩一樣,實在是混不下去了,才給家打電話。
結果他被斌叔派去的人,給抓回來了。
當他被押回鋼城的時候,他就知道完了,因為他看見了朱達昶,他是萬念俱灰,隻求一死,其實,在外邊飄著,還不如死了呢,那種挨餓的感覺,誰隻有嚐到了,才能體會到,是那麼地艱難。
正如卷毛所料,朱達昶和他談:“卷毛,做筆交易,你把所有的責任都攬過去,給你家人五十萬,不然,你現在就是死,你的兒子,家人都是死!”麵對麵的威脅!卷毛沒有辦法。
其實,這件事開始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就是哥們義氣,他想幫朱軼群解決這個麻煩,說好了,給那女人紮一針,女人變白癡了,啥事都沒有了。
可是,事情越整越糟糕:那天,朱軼群和那女孩玩完了以後,他也忍不住,也進了女孩的被窩,都說女人是水做的,驗證了,那個妮子,簡直就是愛死人不償命,讓他愛了一次又一次,可以說,他從來就沒玩過這麼好的妹子。
後來還是趁著女孩睡熟,把那針忘情水給女孩給紮了,一針下去,女孩就沒什麼反應了,等她睡醒的時候,已經癡呆了,到了晚上,他還想和女孩一起,又瘋了一陣,隻是,那女孩,已經沒有什麼反應,隻像一個玩偶一般。
第二天,他和女孩吃完飯,卷毛發了神經,再次玩,他是想玩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