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一會兒了,韋鑒把幾個人寫的東西往一起一對,其實他根本就沒看完,估計他們就不可能寫全,他瞅了一眼大德,然後走過去,也不說話,兩記重拳打完才說話:“你他媽找打是不是,重寫!”大德就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半小時才緩過來。
韋鑒又來到其他人麵前,一人兩拳:“都他媽是欠揍是不是!”
六個人現在就像是案板上的肉,被打得什麼脾氣沒有,渾身的骨頭都疼,都重新把自己做過的案子再寫一遍,當然隻是大概,這已經足夠了,足夠判刑了,韋鑒很滿意,他對大德說道:“私藏槍支,國家有什麼規定知道嗎?”
大德不知道怎麼回事,看著韋鑒直哆嗦,韋鑒把槍管對準了他的腦袋,嘴裏吼了一聲,啪!
嚇得大德一機靈,旁邊的邱宗輝心中無比的舒坦,他似乎明白了一個道理:這個世界,隻有強者才有話語權,就如韋鑒這樣!不過他也知道,自己恐怕要夠嗆,因為一些案子,自己也做了,但是沒出手傷人,也正因為如此,分的錢也少。
韋鑒看一眼這些人寫的,罵了一句:“你們他媽傻啊!”大嘴巴子就出手了,打得幾個人都不明白了:“老大,我們寫的都是真實,沒有半點假話,真的啊。”一個個都哭了。
“什麼叫沒有半點假話,我手下邱宗輝一直跟我混,什麼時候跟你們在一起了,你們他媽都是白癡嗎?還有,大德,你想不想自己少判兩年?”
大德體如篩糠:“老大,您說話,我都聽您的。”
“獵槍我喜歡,就不要往上寫了,都他媽聽明白沒!”幾個人這才知道,不寫獵槍,自己的罪還能少點,一個個的長出了一口氣。
簽字畫押,一個個的都像死了爹娘一樣,都知道,按上手印就等於給自己判刑了,他們不明白,這個人是警察呢?還是混黑道的?
樓外警笛聲響,兩輛警車來了,潘蘭把門打開:“是我報的警,歹徒被我們抓住了。”
進屋有八個警察,原本不大的樓房,裏麵站了八個警察、坐著六個歹徒,還有五個主人,顯得更小了。
派出所所長來到裏屋一看,六個小子鼻青臉腫被捆著,似乎不像是他們來搶劫,反倒是像被搶的模樣。
不過當他看見了大德的時候,他的火氣上來了:“媽的,就是你小子橫行霸道、欺男霸女,更可恨的,敢強暴警察的媳婦!”他現在沒有出手,等回派出所的再說。
韋鑒拿出他們招供的一摞東西,所長看了以後眼前一亮:“好,好,好啊!謝謝你們,你們真是為民除害了,跟我們回派出所一趟。”
邱宗輝說道:“所長,我知道所有的過程,我這位弟弟,殘疾,行動不便,我和我媳婦去派出所吧!”
好!有了證據,誰去都可以了,一行人走了,潘蘭把門一插,終於可以睡個好覺了!
韋鑒也一頭栽倒在床上,他真的累了,和這夥人鬥,不是那麼容易的,尤其他的腿,行動不便,倒在床上沒有幾分鍾,就睡著了。
浴室間,兩個女孩還在爭吵:我先來!不,我先來!等他她們洗簌完畢,看見韋鑒的時候,都歎口氣,誰都別來了,讓他好好地睡一覺吧!今天真是多虧了韋鑒了。
兩個女孩就在那坐著,看看表,快三點了,姐姐還不回來,從這幫歹徒十一點進門,也折騰夠累的了,倪佳說道:“潘蘭,你去你姐那屋睡覺去!”
潘蘭說道:“我不去,你怎麼不去?”
倪佳念念有詞:“一會兒你姐和你姐夫回來,我怎麼辦?”
結果,兩個女孩一個在韋鑒的這兒,一個在韋鑒的左邊,一個在右邊,平躺是躺不下,韋鑒躺著,她倆身體側立著,迷迷糊糊都睡著了。
韋鑒睡夢中,感覺摸到了一個柔軟的東西,他愛不釋手,攥在手中,一直到天亮。
梅姐這一夜,又哭了,韋鑒沒有回她的qq信息,是不是他不要我了,嫌棄我老,確實,自己快三十一了,比韋鑒大五六歲,梅姐暗自神傷……
天亮了,韋鑒醒來,他發現自己摟著潘蘭睡的,他的手裏那軟綿綿的東西,被自己抓得變了形,趕緊把手收起來,坐起來,忽然發現:怎麼了,自己的內衣呢?似乎昨晚是和衣而臥啊!
趕緊穿戴起來找個破被單,把獵槍包起來,背在身後,摸了摸兜裏的子彈,韋鑒笑了,這個戰利品是自己最喜歡的,但願今天能順利!
自己的攝影包就放這吧!悄悄走出房門,韋鑒就上路了,早晨,鎮上還真有不少出租車,但是一聽韋鑒要去袁井村,一個個都搖頭,韋鑒就問:“為什麼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