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要死了,還逗滿老師!”對韋鑒這流氓派頭,莎莎很是反感,不過她還是想知道一件事:“對了,你說實話,是不是真的和滿老師那啥了?”莎莎說的很委婉。
韋鑒有氣無力地問道:“那啥?那啥是什麼意思?”
氣得莎莎說道:“就是睡覺!”
“啊!沒有,我是純潔少年,我要睡也是和你睡,冰清玉潔,婀娜多姿,聽史德對你的評價,你是極品,想想都…”韋鑒在那裏貧嘴,氣得莎莎舉起了手,又無力的放下。
想想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她內心非常愧疚,不過,她還是說出了心裏話:“韋鑒,我先走了,我不想遇到滿老師,你知道…”
韋鑒理解,但是他壞水冒出來了:“莎莎姐,你說了很久你錯了,是不是表示一下誠意?”
莎莎沒明白是什麼意思,韋鑒示意她過來,莎莎來到了韋鑒的床邊,低下頭,韋鑒說話聲音非常小,也不知道他說什麼,莎莎把耳朵湊過去,韋鑒在莎莎的臉上親了一下。
“你!”莎莎生氣了。
“我可以告訴史德,我親了他的小媳婦,哈哈!”韋鑒的笑聲進行了一半,就被那疼痛打斷了。
莎莎扭頭就走了。
走到醫院門口,不想見到誰,偏偏遇到誰!滿玉英一眼就看見了莎莎,跑過來說道:“莎莎,韋鑒怎麼樣?”
莎莎看見滿玉英就說道:“師母,都是我不好,上了史老師的當,把韋鑒約來了,結果,韋鑒就被他找的人給紮了。”
滿玉英眉頭緊皺:“唉,他啊,真是不往好上趕了。”
莎莎接著說道:“師母,韋鑒的危險期沒過呢,你去看看他吧。”說完落荒而逃,她是不敢麵對滿玉英的,盡管不是她的錯。
滿玉英已經沒時間在乎了,直奔病房而來。
“還疼嗎?”看著韋鑒那蒼白的臉,滿玉英心一陣的刺痛,他從心裏同情韋鑒,同時她也恨他:如果能和平解決問題多好,但是事已經出了,沒法重來。
“謝謝你能來看我,我是死不了的。”韋鑒說話都沒有力氣了。
滿玉英坐在韋鑒旁邊,細心地照顧他,一會用小匙給韋鑒的嘴唇潤一潤,一會兒用濕的熱毛巾給他擦擦臉。
看看吊瓶裏的血漿沒了,趕緊按鈴,不大一會兒護士來了,換上了新的血漿袋。
滿玉英看著韋鑒,其實她的心裏極其複雜,首先就是她太善良了,再有就是她沒有能力化解兩個男人隻見的矛盾,現在矛盾已經升級,隻有法律能解決了,看著眼前的小男人,這個曾經摸遍了自己的身體的小男人,滿玉英多少還是有一點感覺的,那次韋曉軍不離開…自己似乎很願意發生點什麼,可惜的是,小鬼頭膽小,當逃兵了,自己有點失落。
一夜無眠。
滿玉英就這樣的,挺到了天亮,韋鑒醒來的時候,滿玉英還在給他用毛巾擦頭,看著小男人醒來,滿玉英說道:“還好,危險期過去了,你也不發燒了。”
韋鑒伸出手:“姐姐,你一夜沒睡?”
“是啊,我真的不放心。”
韋鑒的心裏是暖暖的,這個善良的女人,怎麼就嫁給了那個王八蛋!
早晨九點多鍾,警察來到病房做筆錄,韋鑒就把昨天的事說了一遍,然後把錄音筆遞了過去,警察馬上向局長彙報:“霍局長,請求馬上逮捕二高中校長史德,他是買凶殺人的主謀!”
當史德洗簌完畢,整理得幹幹淨淨的時候,警察來敲門,他打開房門,伸出雙手:“來吧!都是我做的。”
警車呼嘯著飛奔而去。
史德被帶到了公安局的審訊一室,今天主審的是霍局長,他的麵前擺著一些複印件,是紀檢委那邊送過來的,有的是韋鑒找到的證據,有點是紀檢委調查取證的。
霍局說道:“史德,你是二高中校長,應該是懂法的,坦白從寬的道理你也明白,說說吧,昨天的事。”
史德已經萬念俱灰,找到自己抵抗也無用,那就說吧……
急救中心。
梅姐來了,她哭著來的,當她聽說韋鑒昨天差點死了,她的眼淚就止不住了,其實昨天,她非常想和韋鑒在一起,都是該死的小娟,打擾了自己的好事,關鍵是昨天若是自己和韋鑒在一起了,他就沒事了!
梅姐後悔,開著車玩了命地往醫院趕。
“哥,你怎麼樣了?誰把你紮的?我他媽宰了他!”梅姐發狠了,在一旁的滿玉英嚇了一跳,心說這個女孩瞅著挺漂亮,怎麼這麼凶,還要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