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月末,明天就是元旦,放假了!
韋鑒想起點事,撥通了一個電話:“你好美女…忙不忙…哦…那出來我們聊聊?哦…我不找你做...免費也不做…”
韋鑒話沒說完,啪!人家給掛了,韋鑒這個鬱悶,隻好再次撥通了電話:“這樣,幫我做件事,你開價…就按你說的…一千…行!”韋鑒撂下電話,一陣惡寒:媽的,這女的,太現實了。
打車來到公園門口,十分鍾後,過來一個靚女,有二十五六歲,身材苗條,長得那是相當俏,帶著太陽鏡,低胸裝,外邊短貂,高筒靴,一看就是很洋氣的模樣。
韋鑒走過去說道:“你好,這是五百,事成之後再給五百。”
靚女接過錢,韋鑒遞給她兩張照片:“錄音筆會用嗎?”
一聽韋鑒問她會不會用錄音筆,靚女臉就撂下了,但是她仔細看看韋鑒,忽然莞爾一笑,就好像是三月的春光一樣溫柔:“我當然會用,說吧,什麼要求?”
韋鑒跟她交代了幾句,最後女士說道:“帥哥,你也沒事,跟我玩玩吧,老公沒在家,對你免費哦!”韋鑒落荒而逃,靚女一笑,還以為是個老手呢,想不到還是個毛孩子。
元旦期間,公安局內朱達昶愁眉苦臉,應該放假,這個趙忠林太可氣了,非說什麼要破案,你就不能等到三號以後嗎?你是工作狂,老子還有好多事呢,看著手裏的那個電話號碼,史校長給他的,據說是一個那方麵很強的一個女的,他躍躍欲試很久了,一直沒空正好媳婦去旅遊了,自己好開心開心,竟給我找事!
朱達昶坐在辦公室,臉色難看。
“朱局,最近幾天,我和小李去了死者朱琳琳的家裏做了調查,也對朱琳琳的朋友圈做了詳細的偵查,發現這個朱琳琳所接觸的人非常複雜,多是社會閑散人員,死者的手機沒有找到,而且也不是自己的名字注冊的機主,而且還經常換號碼,臨死前的號碼我們已經確定……”
通過做了大量的工作,走訪了一百多人次,這個過程相當艱苦,查到號碼,找到人,還要等人家有空了才能配合你工作,而且涉及到個人隱私還不能說,還要做大量思想工作才能說實話。
原來警察的工作真不好幹,最後趙忠林確定了有十個人有作案嫌疑:朱琳琳最後打的三個電話都是時間超過了三十分鍾,分別打給了三個人,一個是遠在天津的一個網友,這個人自稱是朱琳琳未婚夫,兩個人婚紗相都拍完了!
朱達昶一聽就迷糊了:“是網友?怎麼還是老公?”
原來二人是網上認識的,老家是鋼城的,借著出差的機會和她見麵,並當天就同居,三個月前拍了婚紗照,雙方老人都見麵了,但是……
朱達昶問道:“但是什麼?”
趙忠林說道:“但是我給朱琳琳老公看朱琳琳的全家合影的時候,他說不認識朱琳琳的雙親。”
“騙婚!”朱達昶立刻明白了。
趙忠林繼續回報:
第二個可疑人也調查了,是本市的一個人,三十歲,長途司機,每月隻能回家五六天,據他說,朱琳琳是他媳婦,二人已經結婚,孩子兩周歲。
朱達昶罵道:“這個該死的女兒,死有餘辜,媽的!”
這個男子也不具備作案時間。
我們又調查了朱琳琳的公婆,據他公婆講,失蹤前三天,朱琳琳就夜不歸宿,然後老人就說了她幾句:平時在家也不做飯,抽煙喝酒什麼都好,對待孩子更是可恨,一邊打麻將,孩子就放到嬰兒車裏不管……
失蹤前一天晚上,帶著一夥人在家裏喝酒,再次被婆婆訓了,然後就離家出走了,再也沒回來。
最後我們調查了她常去的麻將館,據一個麻友回憶,那天她非常激動,好像說了:你來不來?你不來我就把孩子摔死……類似的話。
但是我們查了,那個電話號碼,不是機主本人。
最後一個電話是打給了一個麻友,但是現在,找不到人!我們正在動員那人的家屬,爭取聯係上他。
“看來這個麻友有重大嫌疑,要不要通緝他?”朱達昶很配合地說道,趙忠林說道:“在等他半天,他爸爸說動員他自首。”
這時,趙忠林電話響了:“我是馬光金,我自首,我…..”
朱達昶一聽,立刻來了精神:“走,一塊去。”
公安局審訊室,馬光金帶著手銬,坐在凳子上,交代了自己的犯罪事實:“自己最近打麻將手氣太背,輸了一萬多,一時之間就想弄點錢,那天看著朱琳琳,就生歹意,準備把朱琳琳的孩子賣掉,換點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