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車內,梁警官看著韋鑒和一夥人打鬥的畫麵,旁邊的一個警察說道:“隊長,這小夥身手不錯啊,是個練家子,一個打十一個,挺能打。”
警官看著視頻說道:“身手確實不錯,在隊裏,比他能打的不多。”
“隊長,要不,我們把他吸收進來得了。”
“一邊呆著去,我們隊伍是有編製的,再說了,他來了你給他什麼角?給他隊長,我幹嘛去?”梁警官最後是一句玩笑話,這時對講機響了:“梁隊長,蘇城的李警官已經帶隊把車截住了,兩個人已經被抓住了。”
“收到!”梁隊長長出了一口氣,這夥該死的家夥,終於全部落網,困擾沈城警局一個月的碰瓷團夥案件終於快結案了。
韋鑒躺在急救室裏,手術進行的很順利,輸血達到了一千八百毫升,這一刀在往裏紮三公分,韋鑒的腎髒就會破裂,那他的命就沒了。
婷婷坐在急救室的地上,把頭枕到膝蓋上,眼睛都哭紅了。
手術室的門開了,婷婷急忙站起來:“醫生,韋鑒怎麼樣?”
“幸虧送來的及時,再晚一小時,他就沒命了,現在病人已經渡過了危險期,不用擔心,他的身體棒著呢!”醫生的話,讓婷婷的心是放下了。
一個小時後,韋鑒被安排到一個特護病房,婷婷望著韋鑒身上插的管子,心裏很不好受,就在旁邊陪著,一口水都沒喝。
現在的韋鑒,臉色好了一些,但是畢竟失血太多,還是沒有清醒。
佳妮打電話過來:“婷婷,韋鑒怎麼樣了?”
婷婷一聽心中又難受了,用沙啞的聲音回答道:“還沒有醒!佳妮,你說我是不是一個不祥之人,每次碰到韋鑒,都讓他受傷,嗚嗚……”婷婷又哭了。
佳妮心中也不好受,畢竟這次的事因她而起,聽見婷婷哭了趕緊勸:“婷婷,別哭了,在哪個病房,我要上來。”
“重症監護室。”婷婷有氣無力的回答,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不大一會兒,佳妮帶著大包小包來了,嘴裏叨叨咕咕:“也不知道韋鑒的破包裏裝的什麼,這麼沉!”她說完,看婷婷沒反應,把東西放到旁邊的床上。
佳妮拿出車鑰匙遞給婷婷:“對了,婷婷,警察把你的車停到了樓下停車場,給你鑰匙。”婷婷還是沒反應,佳妮走過去,拍拍肩膀:“我說婷婷,應該沒事了,別再難過了,來吃點東西吧!不然晚上該餓了。”
佳妮看婷婷沒反應,拿起一個漢堡大口吃了起來,嘴裏說道:“我不等你了,我餓了。”
婷婷我這韋鑒的手,忽然婷婷發現韋鑒的眼皮一跳:“快看,他醒了!”婷婷招呼佳妮,這時韋鑒睜開了眼睛,看看眼前的病房,把眼睛閉上一會兒,想了想自己的遭遇,明白了,自己在醫院,然後再次睜開眼睛。
“你醒了,可把我們的婷婷嚇壞了,眼淚流了一大碗!”佳妮打趣道,韋鑒吃力地動了一下,嘴裏說道:“讓你們擔心了,我沒什麼事了。”
“還沒事,你都輸了將近兩千毫升血,再晚就沒命了。”看著韋鑒清醒,婷婷也把心放下了,長出了一口氣,這才放下韋鑒的手。
佳妮沒心沒肺地說道:“韋鑒,來吃點漢堡吧。”
韋鑒一笑,婷婷柔聲說道:“你嘴唇都幹了,我給你潤潤吧。”說完,拿出濕巾,給韋鑒擦擦嘴,然後打開礦泉水的瓶子,用瓶蓋,給韋鑒喝了一點點,醫生說了,不能給病人喝水,潤潤嘴還可以。
看著婷婷像一個小媳婦一樣照顧韋鑒,佳妮撇撇嘴:完了,淪陷了,這個世界又少了一個少女!
婷婷就當沒聽著,她現在的心裏非常踏實,說心裏話,兩次和韋鑒的遭遇,都給她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對韋鑒,雖談不上喜歡,但是至少她覺得,韋鑒是一個真正的男子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