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鑒看看左右說道:“我在夜市西門,你到這兒就能看見我。”
十分鍾過後,海洋來了今天海洋穿著一個藕荷色的真絲長裙,走起路來婀娜飄逸,無論是氣質還是身段,都絕對是百裏挑一。
韋鑒迎上去,問道:“海洋姐,怎麼就自己,小浩辰呢?”
海洋笑著說道:“這不是嘛,今天是周五,想姥姥了,被姥爺接走,去海市呆兩天,周日下午我去接,我難得有這麼悠閑的時間,正好和你們在一起溜達,開開心。”
韋鑒和海洋還有冰冰在一起說說笑笑,一個多小時後,拉拉和諾琳從南門回來了,幾個人一合計,走吧,去公園溜達溜達,這裏的人太多太吵了,那裏環境優美,有水有船,可以去一行人慢慢悠悠地向公園走去,邊走邊說話。
海洋就問:“韋鑒,你的爸媽都在哪裏上班?”
韋鑒說道:“我爸爸,就是普通工人在銅廠上班,後來因為被人陷害,差點被開除了,現在是普通質檢員。”
海洋一聽:“陷害?什麼意思?”
韋鑒苦笑一下:“具體我也不知道,爸媽也不說,大致上是我爸年輕時特別優秀,領導準備提拔,得罪了小人,沒辦法,中了圈套,就下來了。這個世界,好人難做,惡人當道,聽說那人給我爸整下來了,現在已經趴到領導層了。”
海洋也有同感:“當官的,很少是真才實學幹上去的,都是走後門拉關係,用錢鋪路,然後在狠命撈錢,然後就東窗事發,進入班房,再後知後覺,惡性循環......前仆後繼,一個個往坑裏跳,還樂此不疲,可笑啊可笑!”
韋鑒也感慨:“所以,我這輩子也不想當官,就當一個平凡的老師...........”
幾個人正散步聊天,忽然蹭蹭蹭,從後邊竄出來六個大漢,嚇得四個女孩驚叫連連,海洋什麼大風大浪都見過,自然毫不在意。
韋鑒冷冷地看看眼前的六個人,他心裏著急,自己是能打,但是照顧不了周圍那幾個女孩子啊!
忽然韋鑒看見一個人:陳龍山!又瞅瞅他旁邊,還有五個人!韋鑒明白了,陳龍山想對付自己!
韋鑒冷靜了下來,對陳龍山說道:“哦!我當是誰呢?這不是薇薇家的少東家嗎?在拍照技術上不是我對手,怎麼?找人對付我?草!就你這B貨真無能,有能耐跟我單挑啊?找人算什麼,瞧你那慫樣,你爹當初怎麼不把你射到牆上,長大了丟人現眼,垃圾!”
身後的拉拉和諾琳一聽,老板斯斯文文的,怎麼也罵人,不過罵得非常非常解氣。
陳龍山一聽,火往上撞:“小B崽子,今天讓你躺著回去,彪哥,就這小子,太猖獗,替我教訓他一頓,不打死就成!”
誰也沒曾想,海洋發話了:“彪子,你該認識我吧,我勸你不要躺這個渾水,韋鑒是我的人,動他就是和我過不去!”
彪子一愣,仔細看看見是海洋,趕緊過來說道:“海洋大嫂,我不知道是您在,抱歉抱歉,海幫四哥和虹幫洪哥最近剛談完,以後井水不犯河水,今天我問你一句,這個韋鑒是不是虹幫的人?”
海洋冷冷地說道:“是又怎樣,不是有怎樣,我告訴你,今天你若是碰韋鑒,我讓你看不見明天的太陽,不信你試試!”
彪子皺皺眉,他當然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實力,說話算話,但是,就這麼走了,傳出去,自己在海幫也沒法混了,記得他是抓耳撓腮。
陳龍山在一旁小聲說道:“彪哥,怎麼你這麼怕那個娘們?”
彪哥踹了陳龍山一腳:滾!他是虹幫老大的老婆!
陳龍山看一眼彪子,他不敢發火,人家是混黑道的,但是他眼珠一轉指著韋鑒大罵:“小B崽子,你就躲在女人的身後吧,我看你能躲過哪天,完蛋的玩意……”
韋鑒當然不會站在女人身後,他把海洋扶到身後說道:“海洋姐,今天我不教訓這幫犢子,他們就不知道馬王爺三隻眼,你放心,我沒事。”
韋鑒轉過身對著對麵的一群人說道:“我不知道你們什麼虹幫還是海幫,今天我警告你們,都他媽給我我滾遠點!”
在不遠處的陰影裏,黑塔給洪哥打電話:“不好了老大,大嫂被海幫的人給包圍了,為首的是彪子…有幾個人,離的遠我聽不清...大嫂...還有四個女孩...是是是...還有那個韋鑒,和彪子對上了...是...馬上開幹了...老大...是!”黑塔撂下電話,往前邊一看,完了,已經幹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