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鑒慢慢靠近,他的腦袋在飛快地運轉,打定了一個注意:“我說八婆,你想死能不能選個文雅的地方,這青年湖是下水道的水,裏麵大小便什麼都有,到時候,你被灌一肚子,再給你救活了,你想想,惡心不惡心?”
艾美虹睜開眼,看看湖水,真好像聞到了臭味,愛美的女孩,怎麼能容忍這麼肮髒地死去,韋鑒趁機一把抱住了艾美虹,把他強拽過來。
兩個人在橋上,扭打在一起,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來:“我說偽軍,你在幹嘛?你在耍流~氓,我可報警了!”
韋鑒扭頭一看:我靠!小喇叭!這個三八怎麼來了?還叫自己高中時的外號!韋鑒高中時叫韋曉軍。
韋鑒臭罵一句:“小喇叭,你給我遠點,你沒見過兩口子鬧矛盾嗎?”
小喇叭怎麼看,二人也不像是戀人的關係:“韋鑒,放開手,好好說話。”
“不能放,放手她就自殺了,我可不想擔那個不雅的罪名!”
艾美虹說話了:“你放手,我不死了,你是不是想借機會占便宜!”韋鑒也很尷尬,他自己確實緊緊摟著艾美虹那禁區,手感還真不錯。
看看二人沒事了,小喇叭來到艾美虹旁邊,柔聲問道:“妹妹,韋鑒欺負你是不是?走,去公安局,告他,我老公是公安局刑偵支隊的。”
“喂,八婆,咱倆是同學,同班同學,你幫著外人,你還有沒有江湖道義?趕緊回家抱孩子去!”韋鑒對這個小喇叭是一點好印象都沒有。
小喇叭拉著艾美虹走了,韋鑒眨巴眨巴眼睛:自己要不要趁機溜走?不行,一個八婆就夠自己喝一壺的了,再來個小喇叭,出點損注意,自己就要報廢了!跟著!韋鑒打定主意,跟在後邊。
一直溜達一個小時,艾美虹情緒穩定了,韋鑒這才來到二人的身旁,他用自認為最溫和的聲音說道:“艾美虹,男朋友吹了再找嘛,這個世界就是不缺男人,優秀的多得是,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呢?你多找幾顆歪脖樹試試,早晚都能吊死。”
“你給我閉嘴!”小喇叭發話了:“你昨晚給妹妹做什麼了!妹妹心地善良,換我,早告你了,你現在局子裏吃窩頭呢!”
韋鑒瞪著眼睛:“你明白什麼啊?沒你事,別給我添亂!”然後對著艾美虹說道:“你家也不缺錢,把昨天我花的那三千一還我唄?”
“你休想,你占我便宜,還想和我要錢,做夢!”艾美虹恢複了原來的氣勢。
小喇叭更可恨:“韋鑒,你在對妹妹無理,我就在我同學群裏把你的醜事抖落出來,你圖謀不軌、始亂終棄、無惡不赦、罪大惡極!”小喇叭把所有的惡言惡語都給韋鑒用上了。
韋鑒已經徹底的無語了,這都跟她什麼事啊?瞎摻合!
“算你狠,我走了,垃圾、無賴、還小氣!”韋鑒罵罵咧咧走了。
清晨,一縷陽光掠過樹梢,身穿體恤短褲的韋鑒在公園慢跑,來到公園東側的一個樹林,伸伸腰壓壓腿,韋鑒開始練拳。
從小,韋鑒就學習乒乓球和散打,這麼多年來一直堅持,大學期間,同學們在睡懶覺的時候,他已經鍛煉回來了,今天練習腿法,掃堂腿、鞭腿……
吃罷早飯,韋鑒來到店裏,裝修接近尾聲,看著自己的店就要開業了,韋鑒的心裏別提多開心了。接下來張貼聘請平麵模特,準備拍幾組照片,做畫冊用。
忽然一個嗲嗲的聲音問道:“什麼條件?”嚇了韋鑒一跳。
韋鑒回頭一看,一個漂亮女人站在身後,三十多歲,仔細打量:長長的睫毛,假的,彎彎的眉毛,繡的,紅紅的嘴唇,畫的,濃濃的煙味是真的!
韋鑒對女人擺擺手,示意她走開,不合格。
樓上的工人找韋鑒,路軌連接有點弄不好,需要他看看。
韋鑒剛要上樓,這時那個美女還沒有離開,接著用很嗲的聲音說道:“帥哥,我在克萊亞,歡迎去捧場,對你半價呦。”說完,一個媚眼拋過來。
韋鑒惡心想吐,趕緊上樓去了,工人安裝出現問題,韋鑒拿起路軌的圖紙,又看看連接,然後說道:“沒什麼問題,你們把這個卡扣卸下來,再把這個軸承按上……”
韋鑒回到樓下,看著桌子上的一張紙,這是昨天老凱留下的電話號碼,挨個撥過去:“您好,我是紫羅蘭藝術攝影,願意過來試試嗎?
然後接著撥打下一個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