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鑒暗自佩服:這妮子的酒量可以啊,自己的酒量也就三兩,繼承了老爸的優點,唉!讓一個女人給比下去了,丟人。
兩個人吃喝完畢的時候,韋鑒傻了,艾美虹趴在了桌子上,一斤酒,韋鑒喝了二兩,其餘的,都被艾美虹幹掉了,結果是,艾美虹根本酒量就不行,這瘋女人是借酒澆愁。
糟糕!她喝醉了,那這頓飯錢……自己是不是鬼催的,點什麼飛天茅台啊,完了這頓飯可不少錢。
買單!服務員把賬單拿來:三千八!韋鑒一咧嘴,自己兜裏有三千一,翻番艾美虹的兜,萬幸,有一千六,先可艾美虹的錢花!媽的,遇到這貨就倒黴。
韋鑒拍拍艾美虹的臉蛋:“醒醒,快說,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家。”
艾美虹一點反應都沒有,這算完了,得了,給她弄個賓館住吧!自己然後再回家。
韋鑒背起艾美虹走出音樂餐廳,大街上已經人很少了,現在快十點了,月色不錯,可惜背著一個醉鬼,這若是和自己的戀人在一起賞月,其實是一件非常美的事。
韋鑒來到一個酒店:“標準間,多少錢?”
“先生,我們是四星級酒店,標準間是一千零八十。”
韋鑒心中暗罵:就睡一覺,就一千多?走!
韋鑒背著艾美虹走了四五個酒店,也沒有找到合適的:便宜的,住滿了,貴的,錢不夠韋鑒背著艾美虹足足走了四十分鍾,他有點累了,想把她放下來,結果,艾美虹經過了這麼久的折騰,她的原本就翻騰的胃,再也挺不住了,哇哇吐了韋鑒一脖領子,也吐了她自己一身。
韋鑒貓著腰,忍受著四季艾神的洗禮,把他氣得是暴跳如雷,他把艾美虹扔到草坪裏簡單收拾一下,這胃酸的味太難聞了,再貴也得住賓館了,韋鑒真想打這個廢物一頓,但是艾美虹跟死狗一樣,還得抱著他走,背著不行了,後背背不了人了。
到了吧台,韋鑒要了一個標準間,交了錢四百八,服務員柔聲說道:“先生押金四百。”
我靠!自己的三千一加上艾美虹的一千六,一共這些錢,花完了,就剩五十塊錢了,真是倒黴啊!
韋鑒問了一句:“能不能給洗衣服?”
“可以,二十塊錢一件。”
“靠!你們怎麼不去搶!”韋鑒罵罵咧咧上樓了,手裏還抱著艾美虹這個醉鬼。
進屋來,韋鑒就有事做了,先是把自己和艾美虹的衣服都脫了,管不了這麼多了,又給她身上吐的髒東西都簡單擦了,接下來就是洗衣服,那個難聞的味啊,韋鑒一邊洗,一邊罵。
罵歸罵,活還是要幹的。
收拾完了,他也不能走啊,自己的衣服也都洗了,總不能光著走吧!
進被窩休息,說實話,今天夠累的,沒曾想,進了被窩,他的手就被抓住了,怎麼拽也不行,韋鑒心中暗道:這是你主動不讓我走,不怪我啊!其實,方才給她擦身體的時候,韋鑒的手,就沒老實,嘿嘿,得便宜不占王八蛋!
清晨五點多,艾美虹醒來,腦袋生疼,仔細回想昨晚的事,她一個激靈坐起來:韋鑒!這個壞東西呢?
當她坐起來,發現自己幾乎什麼都沒穿的時候,艾美虹尖叫一聲:啊!韋鑒,我要殺了你!
此刻的韋鑒,正坐在候車室裏,閑來無事聽聽音樂,他閉著眼睛,無端的渾身一緊,打了一個哆嗦,自語道:我怎麼有種不詳的預感……
這時,韋鑒他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悄悄一扭頭,額滴神啊,竟然是她!韋鑒急忙低下了頭,該死的,怎麼會遇到她。
誰啊?韋鑒大姨家的大表嫂秦韻,看見她,韋鑒一陣的蛋疼!
這事,還得從韋鑒小時候說起,韋鑒念初一的夏天,放暑假了,老娘帶著他去大姨家串門,韋鑒當然愛去了,農村,他還真沒去過幾回。
到那之後,白天下河摸魚撈蝦,晚上用爐子烤農村的特產:烤地瓜、土豆片,大表哥對他那是非常好,韋鑒玩得不亦樂乎,第二天,老媽就回去了,韋鑒說什麼也不走,就在這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