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鑒大吼一聲:“快說,歹徒往哪裏跑了?”
路人一指一個歹徒逃跑的方向,韋鑒想去追,吊帶女就是抓住韋鑒的左臂不撒手,韋鑒眼珠一轉,左手用力把吊帶女士摟在懷裏,幹脆一不做二不休,自己還沒摸過這麼大的玩意呢!
韋鑒的右手伸到了吊帶女士的胸衣裏,足有三秒鍾!韋鑒在吊帶女的耳邊小聲說道:真的很軟,手感不錯!
三秒鍾!吊帶女士這才放手,韋鑒一個兔跳,向歹徒追去,此地留下了一個目瞪口呆的吊帶女士,也不知道是感覺很爽,還是感覺不爽,反正她的嘴張得老大……
誰都不知道,韋鑒被電了以後,他的身體有了極大的變化,換句話說,方才他襲胸那三秒鍾,韋鑒的手掌,釋放出了一種微電流,讓女士感到了無比的舒暢,這是她這輩子都沒有感覺到的……但是在那特殊的時刻,也許她還沒有完全體會到。
韋鑒也在納悶,自己的速度怎麼比以前快了許多,沒一會兒就看見了那個小子!這蠢賊搶完錢還照著大馬路跑呢……也不知道轉彎,這個白癡!
似乎是發現了自己的錯誤,這小子一拐彎進入了胡同,韋鑒遠遠地看見了蠢賊進入了胡同,他加快了步伐,來到了胡同繼續往前追,發覺了有人追他,蠢賊更加玩命地往小區裏跑,三下兩下消失不見。
韋鑒來到小區,發現一個問題,這是一個老式小區,其實不該叫小區,沒有圍欄,沒有物業那種,全是舊樓。
韋鑒放慢了腳步,四處查看,他估計歹徒不可能跑那麼快。忽然一眼看見了不遠處一戶人家的菜園子,走過去仔細看看地麵,發現了有腳印,明顯不是自家人留下的,因為自己家的菜地,應該往壟溝裏踩,而這個腳印是踩到了壟台上!
韋鑒往裏邊看去,隻見一樓陽台下邊的空出,有一個人的腳。韋鑒走過去說道:“出來吧!”
不大一會兒,一個人走出來,韋鑒一看正是銀行裏那個小黑胡子。小黑胡子爬出來,一手抓著錢,轉身就跑,韋鑒一個箭步衝上去,對著他的腳踝就是一腳,黒胡剛跑出三步,人就騰空失去重心,摔得七葷八素,韋鑒上前一把抓住手臂,反關節一擰,把他的左手臂脫臼,小黒胡吱牙咧嘴,想跑是不行了,韋鑒押著他往回走。
當韋鑒回到搶劫現場的時候,警察已經來了,而且吊帶女士的男人也來了。
“就是他,就是他搶我的錢!”吊帶女士指著韋鑒說道。
韋鑒把十萬塊錢往警察手裏一送,瞪一眼吊帶女士:“你確定我是歹徒嗎?還有歹徒抓住歹徒,主動回來給你送錢,那我搶你幹嘛啊?我有病還是你有病!”
吊帶女士的男人是一個大光頭,脖子上戴著足可以栓狗的大金鏈子,來到韋鑒近前:“小子,你找抽是不?敢搶我的錢,信不信我弄死你?”
韋鑒氣壞了,你敢跟我耍流~氓?我比流~氓還流~氓!
韋鑒把脖子一梗:“就憑你,還不夠,再來你這樣的三個都不夠,我後悔了,我不該替你抓歹徒,就你這B貨,就應該搶你,因為你媽的不知道好賴!你懂不懂得什麼叫感恩?你沒念過書可以理解,但是你媽媽肯定教過你知恩圖報吧?”
大光頭就要發飆,警察已經看明白了,走過來了:“請你說說事發的經過。”
韋鑒簡要地說了一遍,和旁邊目擊的路人說的一樣,警察來到歹徒黒胡的麵前:“你的同夥有幾個,他們可能去哪?”
黒胡子一看大勢已去,隻好實話實說:“警察同誌,我說了能不能算我立功?給我個輕判點?”
“你表現好,會從輕處罰,但是你做假證或者拖延時間,讓你的同夥逃跑,那就不一樣了。”警察平靜地說道。
黒胡說道:“我說,我爭取寬大處理,我們仨說好了,在出租屋內集合,幹完這票就跑,去連城。”
帶隊警察馬上給指揮中心彙報:“總部,我是七號巡邏車的馬致遠,請求支援,歹徒搶了三十萬,現在在逃的兩個犯罪嫌疑人各帶著十萬,可能向連城方向逃竄,請封鎖連城主要道口,我帶人馬上去出租屋搜索,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