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鑒在家躺了一天,第三天清晨,韋鑒去公園鍛煉,身體沒有了任何的不適,而且發現了一個驚喜:自己的身體,和以前比不一樣了!
韋鑒試試自己的速度,在公園裏跑,我的天,就好像是一陣風一樣,比以前快了將近一倍!
韋鑒又想試試力量,他來到了一種不知名的樹近前,這種樹的皮非常軟,有彈性,每天都有人在這裏練拳,韋鑒雙手握拳,連續兩個擺拳,在看樹皮,明顯有被擊打的痕跡,凹進去幾個毫米!
難道是自己被電了一下,身體的潛能釋放出來了?
韋鑒跑回家,拿起家裏邊的啞鈴,六十斤一對,現在他竟然可以可以隨心所欲地玩耍!意外驚喜過後,韋鑒自語了一句:還是去找店麵吧!放下啞鈴,他走出家門。
韋鑒在街上閑逛了半天,電話響了,拿出手機一看,是老凱打來的。
老凱是韋鑒高中時的好朋友,老凱原名叫常凱,高中畢業,讀了一個專科,三年畢業後去深圳漂了一段,也沒混出個名堂,還是回到鋼城。
韋鑒接通電話,張口就來兩句:“哎,我說凱子,你一年多沒有信了,我以為你在東莞得艾滋了呢!”
電話裏傳出了常凱那懶洋洋的聲音:“嘿嘿,我說偉哥,兄弟可是處男啊!另外,你不要把兄弟的品味看得那麼低好不好?”
韋鑒說道:“處男?十年前嗎?說吧!什麼事,我正忙著呢?”
常凱懶洋洋說道:“聽你家我姨說,你要找個門店?我知道個最好的門店,地點好,而且還能講下來價格,怎麼樣,不過,我可沒吃飯呢…”
韋鑒就知道這小子是忽悠自己:“得得得,去一趟東莞,不光會泡妞,還會忽悠哥們了,我知道,你小子想框我一頓飯,說吧!想吃啥?”
常凱在電話那頭嘿嘿一笑:“我說,你真是我哥,這些天可給我憋壞了,老爸讓我減肥,不讓我吃,我都懷疑,我是不是他親兒子。”
韋鑒打斷了老凱的話題:“就你那模樣,說不是你爸的兒子誰信?除了胖點,簡直一個模子扣出來的,別廢話,快說吃什麼?”
老凱這回非常麻溜:“三寶粥店,我這就起床!十分鍾到。”
韋鑒這個氣,草!都十點半了,才起床,這過的是什麼日子啊!
十一點十分,常凱氣喘籲籲跑到三寶粥店,推門進去,一眼就看見韋鑒了,呼哧呼哧奔過去,呱唧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然後就剩喘了。
韋鑒對著常凱的腦袋就是一巴掌:“凱子,不是十分鍾嗎?”
常凱喘口氣一擺手:“別提了…我出門…太著急了…就帶個手機,家裏門鑰匙……錢什麼……都沒帶,想打車是不行了…隻能跑來了....”
韋鑒又看看老凱:“體重上來了,智商下降了,你不會打車到這,我付車費嗎?”
老凱恍然大悟,一拍腦袋:“我靠!真笨!”
韋鑒又看看老凱那茁壯的身軀,說道:“老凱,身體發育不錯啊,有進步,再過幾天,二百就出去了,你這根號三的身高,二百斤的體重,要不你改行練相撲去得了。”
老凱拿起筷子,夾起一個蝦餃,拋到嘴裏,三下兩下消滅掉,說道:“哥,沒辦法,頭幾天已經二百零五了,這不在減嗎,現在一百九二了,我也愁啊!”說完又一塊烤鴨落入虎口。
韋鑒看了看,還是吃吧,不然就這吃貨的速度,自己沒得吃了,兩個人邊吃邊聊。韋鑒吃了一塊臘肉,暗道:味道不錯,說道:“老凱,這臘肉真靠譜,來一口。”
老凱含糊不清地說道:“不了,減肥上火,牙都腫了。”
韋鑒想起一個問題:“你說的門店在哪?”
常凱摸摸嘴說道:“就是商業街北段,那裏有個店要兌!”
韋鑒回憶一下,自己這幾天踩點,沒看見有什麼店要兌啊,於是又問:“不對啊,我這幾天把商業街逛遍了,沒發現有出兌的店啊!”
常凱說道:“今天上午才貼出去出兌的,正好我減肥,閑逛看見了,不過我可看見了啊,已經有人在談了。”說到這,老凱小聲說道:“快吃,咱們快去給按住,地點是黃金地段,我還能給你壓價,那是我姨家二姐的門店。”
韋鑒吃了口蕨菜,看著老凱說道:“你二姐,挺好的店幹嘛不幹了啊?地點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