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地宮,已經如年前有了很大的改變。雲楠星費了牛大的勁兒,看懂了太浴凰歪歪扭扭的構圖紙,大刀闊斧的改建地宮。
不若原來的空曠,而是零次櫛比的排著一個個牢室和車間。分成兩塊,一塊是是研究生產鴉片,另一塊是關押她太浴凰看不順眼的人。
“三十二號籠子呢。”太浴凰在飛魚身後,不緊不慢的走著,懶洋洋的問。
領頭的飛魚指了指斜前方角落裏的大號籠子,道,“殿下是想拿文朵出來玩玩嗎?”
“行吧,臨走前就折磨一個吧,你們學好了,記得做筆記,等老娘從邊城回來,你們的審訊技巧要是沒有長進,老娘就把你們一塊關進去!”
有兩隻飛魚恭恭敬敬的搬了椅子來,扶著太浴凰坐了上去。
當文朵被兩個身穿飛魚服的壯漢提起,她嚇得驚呼大叫,可壯漢仿佛沒看到一樣,隨意的從口袋裏掏出汗巾,塞進文朵嘴裏。
太浴凰側邊是一麵幹淨的白色牆壁,可以用炭筆在上麵書寫,而且還可以擦掉,這一點是太浴凰最喜歡的,特別有種回到現代的感覺。
她提筆在牆壁上龍飛鳳舞,牆壁上出現了好多相同的團。一排負責審訊的飛魚看了半天,好像是個三,但是三為何有一邊封了口?難不成殿下不識字?不對啊,殿下可聰明了,怎麼會不識字?
咦,歪著頭看,好像是個山呢,隻是怎麼有正的,有橫著的?
太浴凰瞥了一眼瑟瑟發抖縮成一團兒的文朵,紫唇勾了勾道,“讓她滾遠一點。”
壯漢飛魚照做,將文朵掰成團子狀,往後一推,標準的滾啊滾,滾啊滾……
“停,就到這個位置。”太浴凰做了個打住的手勢。
“文朵,給咱家抬起頭來。”太浴凰麵色淡淡,那文朵滾了幾圈,眼有些花,但是很快反應過來,瞪著大大的眼,看著太浴凰。
飛魚壯漢見文朵的眼神太凶惡,上前當頭給文朵澆了一通冰涼的水,水嘩的砸上文朵的臉,她激靈的打了顫兒,冰水刺的她眼睛有些疼,但她也叫不出,隻能嗚嗚的喊著。
太浴凰一個示意,飛魚壯漢將文朵嘴裏的汗巾拿了出來。
“文朵,咱家考考你的記憶力和眼力,若是你過了關,咱家就放了你。”
BIU——
太浴凰將手中的炭筆頭扔了出去,精準的打中正從地道口進來的雲廖星,一點紅暈佇立在他月白的前額,若不是他表情僵硬抽搐,這張臉會更添妖媚。
“……殿下,容初來了。”雲廖星揉揉額頭,妖媚的豔眸有些幽暗。
他招誰惹誰了?隻是一個糞桶……殿下用的著記這麼長時間的仇嗎,這個世界的女人好恐怖,姓太的女人更恐怖。
容初從雲廖星身後走出來,一襲銀亮的袍子,肩上還背著一個大大的包袱,平淡如湖的眸子裏,還有著些許困倦,一看就是被雲廖星從床上扒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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