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又來了!”
眼見邢玉清的長劍已出鞘,呂長明無奈之下,也拔開長劍,和邢玉清硬拚了一記。
長劍相交,震得他手臂發麻。
邢玉清的劍術顯然更加高明,僅僅一劍,就將呂長明手中的長劍斬斷。而他的劍,竟連一個缺口也沒有。
呂長明連忙扔劍,向後一跳。
剛落地,便撞到一個有形的物體。他回頭一看,不是邢玉清還是誰?
眼見邢玉清一掌已經襲來,他無奈之下,也唯有回上一掌。
這一掌,已將他所有的劍氣都用上了。
兩掌相對,這一次竟是邢玉清被呂長明震飛。呂長明的手掌上,可是聚滿了一掌的劍氣。他無須用劍,身體任何一處,都能催發劍氣。
邢玉清雖是劍修,可一身的本領,都在劍上。
反而倘若叫呂長明用劍來施展劍氣,他或許還辦不到。他畢竟修真未久,清河宗的本領,他還沒學全。
邢玉清擦了擦嘴角的紅潤,哈哈大笑道:“原來你不會用劍麼?”
說著,他竟將手中劍扔了,冷冷道:“我們來對一對掌法。”
……
周長宗一直在注視著呂長明的一舉一動,他已準備,倘若呂長明表現良好,他決意將呂長明收進綏靖部。
這幾年來,綏靖部的弟子,可謂良莠不齊。除了成星子可獨當一麵,其他的弟子,幾乎都不成氣候。
好不容易發現呂長明這樣的好苗子,他可不想放棄。
“可惜他的境界太低,若修煉不到金丹期,始終無法獨當一麵。”
周長宗已經在思考,年末會武之後,要如何給呂長明展開特訓。他的特訓,可不是呂竹殤那般的兒戲。
花長師是特邀嘉賓,可他的心思,從一開始,就沒放在年末會武之上。他對會武的進程,可謂是漠不關心。
他隻關心一人,那就是呂長明。
他隻擔心一件事,那就是呂長明會不會死在年末會武上。畢竟此次他不便出麵,倘若呂長明死了,他的事做起來又要麻煩許多。
“周長老,你也關心他麼?”
花長師不動聲色地走到周長宗身前,指了指畫麵中的邢玉清。
周長宗搖頭道:“邢玉清用得著我去關心麼?我關心地是他。”這個他,自然就是呂長明。
花長師略微有些遲疑,表麵上卻不動聲色道:“一個煉氣期三層的弟子,值得周長老去關心麼?”
“他的本事不值得我關心,可他的頭腦,卻不得不令人在意。”
“莫非,周長老看上他了?”
花長師忽然來了興趣,以周長宗的身份,能看上一個人,那麼此人一定有非凡的不同之處。
周長宗道:“他的確很聰明,但太‘聰明’的人,通常活不久。如果他能從邢玉清手中活下來,我或許會考慮將他收進綏靖部。”
花長師眼珠轉了轉,忽然試探地問道:“這名弟子我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裏見過。”
周長宗苦笑道:“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想不到花道友遠在花蠻星,也聽聞了一土師兄的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