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太冒失了,別搞得你像是因為公主而進衛隊的一樣”陳鞅一邊說著,一邊微笑著看著木立雨。
“其實我是有點這個意思,隻能說公主有點吸引我,但…”木立雨沒有繼續說下去,便走進了浴房。
“但你不知道是不是想彌補當年的那份感覺,我隻能說……別把人家當做……”陳鞅在與木立雨的對視中,得到了木立雨的想法。
“她是她,我會仔細考慮,不會把人當作替代品,那樣太不人道。洗漱睡吧,明天還要比賽。”木立雨說完,躺到了床上。
“那就好,睡吧。”剛要躺上床的陳鞅,聽到了急促的敲門聲。
“陳大哥,木大哥,你們睡沒睡,我有急事要和你們商量,快開門。”門外傳來了山青的聲音。
“何事?慢慢講。”木立雨,陳鞅將山青迎了進來,並且倒了水,看到喘息急促的他,兩人的情緒也隨之稍稍緊張起來。
“兩位哥哥,我聽說了個消息,明天前300中有個我認識的人,格鬥等能力皆不必擔心,但是此人當年與我一起在我父手下學習醫理藥理,但…”山青欲言又止,看著兄弟二人。
“怎麼?難道醫師不學救人,學起殺人了?”木立雨被這偶然的一個異類搞得有點迷糊。
“並不是,而是此人一開始就不是來學醫理藥理,而是鑽研毒性,兩年不到便搜遍了聖晶都城的周邊,熟知各類動植物的毒性,而且與自身的血液相溶煉化,我父親之所以趕走了他,並且抽出了他的一身毒血,但他一直沒有死心,這幾年遍行各地,聽說各地都有人被毒所傷,不治而死的消息,前幾個月,在你們沒來之前,都城附近又多了三起莫名其妙被毒死的案件。以前沒告訴你們,我和我父親都沒想到他可能會參加獎武,但昨天聽說一場比試中,又有一名選手,交手前與其握手,開局即死,我與父親怕兩位兄長不熟悉他的路數,我便深夜趕來,將兩瓶東西交予你們。”說完,山青從從胸口掏出兩個小木瓶。
“這不是比賽開始前你要給我們的東西麼?難道這藥劑能解毒,還是?”陳鞅想到了那天山青拿出這兩瓶東西的時候,兩個人並沒有在意,以為是增強體力的藥品罷了。
“多的不必說,如果你們二人誰在賽場遇到他,不管台上台下,將這個瓶子裏的液體甩向他,隻要能觸及皮膚,他便可以當場斃命。”山青說著,臉上也流露著不安的神情。
“這到底是什麼,你要是不說,我倆就算被毒傷也不會用。”木立雨放下兩個瓶子,一手握著山青的肩膀,盯著他問道。
“兩位兄長在我父醫館這麼久,可曾見過我與你們同吃,同住,同進浴舍?”木立雨陳鞅二人相識無言,便猜到一二。
“母親當年身中劇毒,雖能產下我,但已無力保命,我自幼便有一身毒血,從小吃遍各種解毒藥,就算曾經用換血法為我趨毒,也隻是枉費工夫,到了發育階段,這種情況更是難以控製,自此我便不露出周身半寸肌膚,旁人問起也隻是說怕冷,實則……。”山青說完,便將手伸到窗外一揮,幾隻被毒死的飛蟲便落到了窗台上。
“那為何你與我們喝酒那晚我們沒事?此酒我4人都曾用酒杯去接。”陳鞅繼續問著。
“那酒就是我父研究多年為我而治,黑牙果便是萬晶聖國第一解毒靈藥,而所謂的喝完之後有助於排出滯氣,也隻是殘留的毒性而已。”山青說完,撫了撫一頭銀發,自不必說,這一頭銀發,便是從出生開始受的影響。
“那這瓶子裏的,便是我脈中之血,可殺萬物,藥石無醫,父親當年放過了師兄,並沒有對他下殺手,但是我不能讓他繼續這樣。二位兄長切記,不要糾纏,遇到就當場殺死。如若不然,你們二人也將有性命危險。”山青說完,看著兩兄弟的神情,似乎都有意思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