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燒烤老板大約50來歲,飽經風霜的臉上刻著刀疤一樣的皺紋,那深邃的眼神中透露著勞動人民的智慧,他說道:“這邊的堤岸年年修、可以說是能抵住百年一遇的洪水,可是對麵就不行了,你們看看那邊,哎!”他說完長長的打了一個唉聲。
幾個人本來沒有過分的注意,原以為對岸就是沒有亮燈罷了,現在在這位燒烤老板的提示下仔細的往對岸看去,隻見那邊隱隱約約的好像沒有什麼堤岸,這要是來了汛情可怎麼辦?那邊還有春城公司呢?
曾塞問道:“老板,那邊沒有堤岸就不怕水淹嗎?”
“哎!”燒烤老板又是一聲長歎,然後說:“以前有堤岸,已經年久失修了,這兩年偏偏的趕上大旱之年,所以就沒有什麼災情了...別的我也不知道,幾位慢吃慢喝!”老板說著又去照顧其他的客人了。
四個人趁著夜色觀看著似乎很平靜的江水,微風輕輕的送來一絲的涼意,唯有燒烤爐中冒出的濃濃的煙在傾斜向上,這裏的燒烤店有很多的食客,好多人其實是吃過晚飯來遛彎,禁不住這燒烤的香氣而買上一些,烤上一個肉串或者一個雞架都可以滿足一下饑渴的味覺。
吳迪吃著吃著忽然想起一個人,趁著燒烤老板走進的時候,他問道:“老板,你知道這裏有個人叫李剛嗎?”
“哪的?”老板聽到問話驀然站住。
“公安局的!”
那老板充滿皺紋的臉上一陣抽搐,他那深邃的目光死死的看著吳迪和另外三個人,好半天才說:“有這麼個人,他在北縣的公安局當局長,據說這人是個好警官、是個為民做主的好警官,大大的好人!”他緊繃著臉舉起大拇指高高的挑起,然後甩頭重新回到燒烤爐便上做工作去了。
四個人互相對視,他們都已經聽出了燒烤老板說此話是褒義詞還是貶義詞,可是為什麼會是這樣呢?在這四個人當中隻有吳迪能夠多少明白一些,他此刻隱隱的感覺到要有什麼大事發生,也許就在這個李剛的身上,因為他的兒子李霞就是自己親手抓獲的!
四個人吃了一頓燒烤便趁著夜色回到旅店之中,因為明天還要去銀珠公司進行理論,所以幾個人分別的回到自己的屋中休息。
吳迪是自己一個房間,他和張蓮蓉的房間是緊挨著的,由於旅店的條件比較簡陋,這裏的房間與房間的隔斷一般都是比較廉價的那種樹脂版搭成,而非常巧合的是吳迪和張蓮蓉的房間中間的那塊樹脂版由於時間久遠而‘漏洞百出’!
本來吳迪對此並不知曉,可是他側身躺在床上才發現,透過牆上的大孔小洞能夠清楚的看見隔著樹脂版牆壁的那邊也是一張單人床,張蓮蓉此刻正坐在床上慢慢的脫掉身上的外套...慢慢的隻剩下點點的遮體之物了。
別看她今年三十的出頭,可是她的風韻一點不比小姑娘差,而且她更多了些許成熟之美,這種美完全體現在她那成熟的身段上,就見張蓮蓉坐在床上輕輕的攏了攏長長的發髻,然後背過手將文胸解開,頓時兩片雪白暴露無遺!
吳迪在牆後看的眼直,他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那邊的張蓮蓉轉身能從包裹中拿出一件睡衣,迅速的套在身上,然後才平穩的躺在床上、關燈休息。
......
銀珠公司坐落在南縣偏西的位置上,這是一個很不錯的公司,無論從軟件條件還是硬件設施上都可以稱得起是南縣的支柱產業,這家公司有職工2000多人,每年產值就可達到幾個億,可謂利潤利稅大戶!
上午10點來鍾的時候,四個人駕乘比亞迪來到銀珠公司,接待他們的是這個廠名字叫做李振江的經營副廠長,李副廠長看上去隻有四十出頭的年紀,寬寬的額頭上隻有少數的一縷頭發盤在四圈,頭頂部位則是春草不生還微微的發著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