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迪躺在床上本來是心驚膽戰的,當他聽到這醫生說自己的病就是一個子虛烏有的時候也立刻的明白了過來,再回頭看看裝著神秘液體的瓶子,隻見上麵寫著幾個大大的中國字-生理鹽水。
“我靠!”吳迪此刻已經明白了一切,他一咕嚕身坐在病床上,那幾個醫生和護士都用一種帶問號的眼神看著他,好像在詢問著什麼?
吳迪齜牙咧嘴的揉了揉屁股,然後蹦下地將皮帶係好、軟鞭盤好,這才一瘸一拐的來到那打針護士的麵前,他上一眼下一眼的滿臉怒氣的看著她,小護士哪裏見過這般的凶神惡煞,她張著嘴愣愣的往後撤著身子,吳迪跟上一步後抓住她的玉臂,問:“剛才你給我打的是什麼?”
小護士很緊張的回答道:“是、是生理鹽水!”
“生理鹽水為什麼要說成是麻醉劑!‘吳迪的兩隻眼睛露出火焰。
小護士拚命的掙紮了一下,可是她哪裏能動得了呢,還是一旁的醫生上前勸阻說:“先生,我們主要是怕你有精神負擔才這麼說的...再說,這些都是醫囑上的內容,我們也隻能是按照要求去做,真的不關我們的事。”
吳迪狠狠的將手鬆開,那小護士的手腕已經被握的發白發麻,她眼含熱淚的跑到一邊不住的往手腕上吹著涼氣,吳迪在一旁看著覺得心理有些不忍,便走上前賠禮說:“實在是對不起了,我剛才被、被人耍了一下,結果讓你受委屈了,真的對不起。”
“不用了、不用了!”
人家小護士已經原諒了自己,那還在這裏待著幹什麼呢?什麼掛號單、什麼藥方子統統的滾一邊去吧!吳迪帶著一腦袋的憤怒直奔王芳所在的門診,當他再次走進這個屋子的時候,就見王芳正笑容滿麵的為一個婦女在瞧病,他隻好恨恨的坐在一旁的一把椅子上喘著粗氣。
好不容易等到屋子裏沒有了病人,吳迪這才滿麵殺氣的坐在王芳的對麵,他冷冷的看著這位冷豔美女,而王芳則是依舊冷冷的看著窗外,好像剛才的事情沒有發生一樣,吳迪看了他半天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怎麼,病看的不順利?”王芳終於轉過頭貌似關心的問。
“我沒病!”吳迪就差呐喊了。
王芳聽了他的話有些大惑不解、豔麗的臉頰帶著冰霜,問:“你沒病到我這裏來幹什麼?是無理取鬧嗎?”
吳迪一聽這話有些更加的不知所雲了,為何自己看看病竟惹出這些個麻煩?剛才她還在保衛科裏給自己做的證人,即便不是那樣也不至於讓人拿那麼大的針頭紮生理鹽水吧,到現在自己的屁屁還隱隱作痛呢,這也忒狠了點!
麵對著這樣一個冷豔的美女,吳迪真是怒不起來也叫不起來、他隻好狠狠的拍了一下桌麵然後悻悻的站起身往外走。
“咣!”剛走到門診室門口的吳迪一個沒留神和對麵走來的一個護士撞了個滿懷。
“想什麼呢?”那護士戴著大大的口罩不解的問,吳迪低著頭擺擺手然後一臉惆悵的靜靜的走了出去。
“芳姐,你可真狠呀,這個人的胃口像非洲鬣狗一樣怎麼還給他紮生理鹽水?”這護士來到王芳的近前摘取口罩問。
王芳臉色沉沉的‘哼’了一聲,說道:“剛才我聽說他把人家家屬好頓打,完事仗著自己有勢力就肆無忌憚的樣子,還...。”
“啥呀?”小護士撅起小嘴望著一臉惱怒的王芳,似有有思的說:“你昨天是沒看見,這個叫吳迪的真是無敵了。”
“怎麼?”
小護士臉上洋溢著春的氣息,她坐在椅子上雙手拄著下顎說:“昨天那個老太太的十來個家屬打他一個人,他竟蹲在地上讓人隨便打一點都不解釋,後來他的兩個女同伴也被人打了,這個叫吳迪才奮起反擊的,那場麵真是驚天地泣鬼神一般...不過,那些人都是自己打自己受的傷,真是太過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