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前台縣鼓樓小區3號小樓裏,一樓的一個屋子亮著昏暗的燈,屋子裏三四個大漢東倒西歪的在床上、沙發上半睡半醒,在屋子的中間有一張圓桌,圓桌上盡是各種吃剩下的骨頭、肉皮之類的殘渣剩飯;空空的酒瓶子七零八落的散布在屋子的每一個角落。
“哎,那個姓馮的家夥已經出去好幾個小時了,不會出什麼問題吧?”一個斜靠在沙發上的滿臉痤瘡的大漢迷迷糊糊的問著同伴。
在另一個沙發上也斜靠著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他袒露著前胸露出隻有狗熊才有的濃濃的心毛,當他聽到痤瘡男發問便回答道:“那個姓馮的是尚芙嶺領來的,應該去找尚芙嶺了吧?”
“不對,好像是走的時候拎著一把砍刀,看樣子是去找什麼人的晦氣去了。”痤瘡男扭頭看了看同伴接著說道:“我現在是擔心他會不會出現什麼問題?”
“能出什麼問題?那小子要是上了毒癮不來就見鬼了。”
“哈哈!”兩人說罷同時的一陣狂笑。
“你們別窮嘮嘮,都倒院子裏去看看,要是沒什麼事情再回來!”在床上的一個年齡偏大的人發號施令。
痤瘡男和胸毛男不情願的在沙發上挪了挪,然後每個人都拎著一支五連發晃著身子站了起來,他們兩個人推開門來到院子裏閑逛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麼可以之處,便打著哈欠重新的回到屋子裏。
躺在床上發號施令的人側著腦袋問:“外麵沒什麼動靜吧?”
“沒有,連個人影都沒見到!”胸毛男大模大樣的回答,痤瘡男和胸毛男迷迷糊糊的重新回到沙發上準備睡上一個回籠覺,但是他們的眼皮還沒有合上的時候,就聽見外麵一陣陣的響起“嗚啊~嗚啊!”的警笛之聲。
罪犯最怕的就是聽到這種聲音,無論是胸毛男還是痤瘡男以及床上躺著的那個男人,當他們聽到外麵警笛聲聲的時候都幾乎同時的蹦了起來,他們外強中幹的拎著五連發快速的來到二樓,站在陽台上向外麵張望,隻見在這個小二樓的周圍已經遍布了警車,警燈閃閃、警笛陣陣,這裏儼然成了一個即將要絞殺的戰場了。
“裏麵的人聽著、裏麵的人聽著,限你們在十分鍾的時間裏走出院子接受檢查...”外麵的高音喇叭裏傳出洪亮的聲音。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大鐵門始終是緊緊的關閉著,院子裏麵靜悄悄的沒有一點的聲音,就連小二樓也相繼的關上了燈,黑漆漆的透露著一種罪惡。
在眾多警察當中有一個年約四十的警官顯得特別的突出,他就是市刑警大隊副大隊長的隋本友,隻見他站在一輛警車的旁邊手中拎著高音喇叭緊鎖著眉頭,因為最近的販賣人口的案子如同一塊巨大的石頭一樣沉甸甸的壓在了他的身上,當今天晚上他得到線報的時候,興奮之餘的隋本友幾乎是不知道邁著那條腿來的了。
“裏麵的人聽著,限你們在三分鍾的時間裏走出來接受檢查!”隋本友再次向著小二樓喊話。
回答他的警告隻有幾聲沒有底氣的狗叫聲。
隋本友看著手中的表,他眼看著時間已經定格就將高音喇叭扔到車子裏,然後一揮手,幾名武裝警察手持衝鋒槍直奔大鐵門,大鐵門雖然是緊緊的關閉,但是在武裝警察的麵前還是顯得一無是處,幾名武警利用疊羅漢的方式快速越過大牆。
“汪汪汪!”
“噠噠噠!”
隨著幾聲狗叫就是一連竄的槍聲,大鐵門被“咯吱”一聲打開,眾多的武警立刻湧了進去,小樓裏此刻已經不在那麼安靜,幾條賴狗橫七豎八的躺在院子裏、他們的身上已經被打出了血窟窿,吵鬧之聲、哭啼之聲頓時的響起。
“你們都後退,不然老子就殺了他!”
就在眾警察在院子裏要發起衝鋒的時候,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手中握著一把五連發,那黑乎乎的槍口正對著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就見那女人已經被捆綁著,她的嘴裏還塞了一塊破布,隻有那眼神充滿了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