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塞看見有公安出現便用身子將王超擠到一側,自己則是來到近前滿麵帶笑的說道:“地上的這個家夥偷了我們的錢包,有好幾千塊呢,求警察同誌為我們做主!”
幾名公安沒有理會他而是徑直的來到女攤主的麵前,一人問:“請問,是你報的案嗎?”
“是、是,他們損壞了我這麼多的桌椅板凳,警察同誌,你可得給我們做主!”女攤主滔滔不絕的哭訴。
癱倒在地的大漢此時也抬起頭,他狠狠的瞪了一眼王超,然後用哀求的眼光看著近前的警察說:“同誌,我是什麼都沒做,就被他們打了一頓,你們可得為我做主!”
“都上車,到警局再說!”一名警察一邊和他們說一邊用步話機將停在外麵的兩輛警車招呼了進來,吳迪四人別無他法隻好上了警車。
刑警分隊的詢問室裏,坦白從寬坦白從寬的巨幅大字清晰的掛在一邊的牆上,四個人並排的坐在一張長條凳子上,在他們的麵前是一張辦公桌,桌子後麵坐著兩名警察,一男一女,男的相貌平平毫無出奇之處,而那女警察當屬警花之類,吳迪一眼就看出她就是叫小孫的警察。
小孫似乎也看出了吳迪,她輕輕的“哼”了一聲,便翻開手中的一個本子。
“姓名!”
“吳迪、曾塞、王超、任洪峰。”四個人老老實實的回答。
“性別!”
“噗嗤!”曾塞笑出了聲,“我們都是男性!”
小孫警察的臉上掛著嚴肅,她繃著臉繼續的盤問道:“你們為什麼要打架?”
“那個人偷了我的錢包。”王超瞪大了眼睛回答。
另一個警察這時放下手中的筆,然後比較溫和的問:“你說他偷了你的錢,可有證明人?”
“我可以作證。”
“我也可以作證!”
三個人幾乎都在為王超作證,那男警察笑了笑,然後又搖搖頭,“你們是一夥的,作證沒有用途,除非是別人作證,明白嗎?”
上哪去找證明人,除非那個中年婦女在這個時候出現,不過這種穿越的事情幾乎是不可能的,他們互相看了看一時也是啞口無言,兩名警察也互相的交流了一番,男警察繼續用一臉正氣的口吻問道:“現在那個人已經在市骨傷科醫院裏了,你們四個人都打了人嗎?”
“隻有他!”曾塞用手指著王超,說道:“我們隻是圍觀,真正動手打人的隻有他一個!”
王超不解的看著曾塞,吳迪和任洪峰也愣愣的看著曾塞,就連對麵的兩名警察也不明白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曾塞看了看大家然後用濃濃的鄉音說道:“他打的人,我們沒啥事是不是可以走了?”
王超低著頭表示默許,兩名警察互相看了看,孫警察說道:“你們三個可以走了,你得留下!”她指著王超。
曾塞臨走的時候趴在王超的耳邊小聲的嘀咕了一句,然後跟著吳迪、任洪峰離開了警局,來到外麵任洪峰便把臉一沉,厲聲的問道:“你是不是瘋了,怎麼把他一個人留下?”
“你笨呀!”曾塞說著將兩個人拉到一側,看看四下無人便接著說:“我們現在首要的任務是找到那個偷錢包的,最好把另外的一個人也抓到,到時候就一切都明白了,知道嗎?”
“你小子,鬼精鬼精的”任洪峰表揚了他一句,然後三個人坐上一輛出租車直奔市骨傷科醫院,時間不大便來到醫院的門口,三個人下了車徑直的走了進去。
骨傷科醫院是這個城市裏唯一一家專門治療骨傷的專業醫院,隻要有胳膊折腿斷的都要到這裏治療,醫院雖然不大,但是專業性還是蠻強的,他們順著樓道挨個門口的轉悠,希望能夠找到那個被打的大漢,果然,在一樓的最裏邊有一個單間,幾個人趴在門上的小玻璃往裏麵看,隻見那個大漢的腿上、胳膊上纏住繃帶,正老老實實的趴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