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就裏的人都認為吳迪和王紫瑩一定有某種特殊的關係,一對小青年成天在一個辦公室裏麵對麵的坐著沒有感情那才叫歇菜呢!其實在吳迪的心裏也非常的喜歡王紫瑩的嬌弱柔美,也很願意和她聊天,可是,他的心裏卻更加傾向於作風潑辣、充滿霸氣的麥佳琪。
吳迪在大家的一片催促之下將半杯白酒喝了下去,他的飯量很大酒量卻不咋地,半杯酒下肚就覺得有些頭暈腦脹的,王紫瑩夾過一大塊肘子肉放到他的口碟裏,吳迪也沒客氣將大塊肉放在嘴裏,翻動了兩下就吞了下去。
他的這種吃法已經將在座的人驚得張大了嘴巴,每個人都懷疑吳迪是怎麼吃下去的,杜經理悄悄的將手伸了過來,摸了摸吳迪的肚子,然後嗬嗬一笑,說道:“就這麼個菲薄溜扁的人就這麼能吃,真是邪門了!”
眾人一陣羨慕的笑聲之後便紛紛的舉杯歡飲,歡聲笑語其樂融融,酒足飯飽之後按照慣例要去自唱廳大嚎上一夜,自唱廳裏五彩的炫燈發出七彩的光,長長的茶幾上擺滿了啤酒和小吃,在唱歌方麵丁大山是最拿手的,他一到自唱廳就當起了麥霸,一首接一首的歌曲博得大家的一陣陣的掌聲,其他的人也是搶著一展歌喉,音樂起伏歌聲悠長中,吳迪喝了兩瓶啤酒之後,趁著別人不注意往衣兜裏裝了幾根火腿腸,然後借著尿道一溜煙的回到了大樓,他的小狗狗可沒有糧食了。
小狗狗雖然隻有幾個月大,但是藏獒這種狗天生就是大品種,幾個月大就有了十來斤重,它一見到主人從外麵進來就搖頭晃尾的衝了過來,在吳迪的腿間穿來繞去,吳迪伸手掏出香腸,撥了皮遞給小狗,那小狗幾口酒將香腸吞了下去,然後衝著吳迪的衣兜裏“汪汪”的叫。
“和我一樣,也是飯桶一類的了!”吳迪嘴裏叨念著將那幾根香腸掏了出來,給小狗狗喂上,吳迪做好了一切就躺在床上回憶著這兩天發生的事情,他在迷迷糊糊的輕鬆當中睡了過去。
......
在公安局長的辦公室裏情況就大不一樣了,這裏可沒有吳迪這般的輕鬆,公安局王局長叼著一支煙背著手在屋子裏來回的踱步,他的麵色凝重一臉的愁雲,刑警分隊長隋本友垂手站立,他的兩隻眼睛隨著局長的移動而移動,額頭上滲出一層汗珠。
王局長忽然停止了移動,他來到隋本友的麵前上下打量著自己的部下,“我問你,你知道不知道入室行凶是個什麼行為?你為什麼要聽他的片麵之詞?”
“是、是,我當時以為尚副大隊長身上有傷,先看看病再說,哪成想他們、他們就突然間跑了...再說,我是加了警衛的。”隋本友極力的解釋著。
王局長的目光如炬眉頭間擰成深深的一個結,怒喝道:“另外的兩個人是逃犯、身背重刑的逃犯,你這是瀆職、嚴重的瀆職!”
“我現在就回去布置警力、一定要抓住他們!”隋本友打著保票說。
“我限你們在7天之內必須將案犯抓捕歸案,否則的話你別來見我!”王局長下了最後的通牒,“還有,你要布置警力嚴密的保護三江集團的領導特別是麥佳琪小姐,明白嗎!”
“是、是!”隋本友連聲諾諾,他走出局長辦公室心理一頓的暗罵:尚芙嶺呀尚芙嶺,你最多就是一個十五天的拘留何必外逃呢!你這是找死呀!我好心好意的替你開脫,你卻來個不辭而別,你等我抓到你的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隋本友回到刑警支隊立刻將手下人馬聚集在會議室裏,他背著手叼著煙在屋子裏來回的踱著步子,兩隻眼睛卻在掃射垂手站立的眾多警員,“小李、小王,你們兩個是怎麼搞的,讓你們把守醫院監護室的門,怎麼就把三個犯人弄跑了呢?你們這是瀆職、是瀆職!”他的臉脹的通紅怒斥道。
小李和小王是剛從警校畢業的新警官,上班還沒到一個月的時間就犯下如此的低級錯誤是他們所沒想到的,小李支支吾吾的解釋,“他們三個人有燙傷和骨傷,醫生說很重,一時半會走不了道,我們、我們當時也有點餓了,就下樓去買了一點吃的,哪知道上來的時候我們發現病房了沒人,我們倆一進去就被打暈在地,以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