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請坐。”隋本友很友善的將兩個人重新讓到椅子上,然後倒上兩杯水遞到他們近前,說道:“現在天蒙蒙亮,也不差一時,咱們聊聊天好不好?”
和公安有什麼好聊天的?這不是吃飽了撐得嗎?他們心中雖有狐疑,但是表麵上卻沒有絲毫的反應。
“事情是這樣的,”隋本友清清嗓子說道:“最近一段時間地方出了一些鬧事的,主要集中在一個用軟鞭人的身上,我們隻是調查調查,沒有其他的意思,你們也放心好了,如何?”
“都是那些流氓地痞,和我們什麼關係!”麥佳琪的眼睛再次的瞪圓。
隋本友還是很心平氣和的樣子,說:“剛才的那幾個人你們也都知道,其中一個是我們前副大隊長,他交代說是因為頭些日子被一個叫吳迪的人打傷了,這次主要是報複他,和別人沒有任何的關係,所以,我們才了解一下情況。”
“笑話,到我家去找他?你當我們是奸夫妊婦了?”麥佳琪說完覺得有些失口,她連忙的將嘴捂住,不在言語。
“不、不,您不要誤解。”隋本友連忙解釋。
就在這個時候,剛才出去的女警員小孫從外麵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她來到隋本友的近前,小聲的說:“局長來了,請您馬上過去,”然後她瞟了一眼吳迪兩個人,說:“局長讓把他們放了。”
“那你們就走吧,多有得罪,見諒、見諒!”
局長發話哪個敢不聽,兩個人很順利的走出警局,因為來的時候是坐著警車,所以,他們沿著已經見亮的晨光向著大樓走去,清晨的空氣格外的清新、道路上也沒有那麼多的喧鬧,不知何時?麥佳琪的手已經挎在了吳迪的胳膊上,兩個人緊緊的挨在一起,他們就如同一對情侶一般,開始的時候,吳迪還有些緊張,可是走了一段之後也就自然了許多,他趁著路上沒人的光景,將手輕輕的握住她的手,一股暖流從她那柔軟細滑的手上瞬時傳到了他的手上,然後流遍全身,那種欲醉的感覺讓還是處男的吳迪時分的愜意。
他們來到一處公園的附近,吳迪小聲的問:“現在這麼早,不如去公園轉轉了。”
“好吧!”麥佳琪很順從。
地處市中心的公園裏到處都是晨練的人,老年人占據著絕大多數,他們沿著林間甬路漫無目的的往前走,林間的枝頭上小鳥在“嘰嘰喳喳”的歡叫,花壇中的蝴蝶成雙成對的飛舞,東方的天邊隻露出一縷紅暈,他們在一個長椅上坐了一會,才一路慢行一路欣賞的往前走,不覺間走出公園來到大樓的附近。
“去吃點什麼東西嗎?”麥佳琪問。
吳迪搖搖頭,說道:“我要減肥!”
“噗嗤!”麥佳琪笑了起來,“就你這體格還減肥呀,再減就被風吹跑了。”
吳迪也跟著笑了笑。
他們找了個小店簡簡單單的吃了一口飯,然後回到大樓的時候還沒到早上的7點鍾,麥佳琪去了她的辦公室,而吳迪回到更房抱起小狗狗親熱了一番,喂了一些事物和水,然後打掃了一遍衛生,這才帶好門走出大樓,他來到警亭的時候正見任洪峰和曾塞在警亭裏興致勃勃的聊天,便湊過去問:“曾塞,你的傷怎麼樣了?”
“謝謝迪哥關心,你看看都沒事了。”曾塞說著仰了仰左臂。
吳迪伸手摸了摸,疼的曾塞指咧嘴,吳迪笑著將那一幕的情景演練了一次,他練完和兩個人說:“你當時身子已經躲過去,就不要再把胳膊伸過去擋刀,多危險!”
“不自然的甩過去了,嗬嗬!”
看看曾塞沒什麼問題,吳迪這才放心的向工地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