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任洪峰笑了兩聲接著說道:“迪哥自從來到這以後,我們保安已經連續漲了兩回工資,這點意思也不算什麼的。”他說著將袋子放在桌子上,然後招呼曾塞一起將電視搬到地上放好。
幾名保安將桌子抬到床鋪跟前,然後把袋子裏的吃喝都亮了出來,嗬嗬,各種美食應有盡有,看到這些吳迪的肚子已經難以忍受了。
看看窗外的天已經灰了下來,吳迪知道此時喝酒是最安全的,因為這個時候不會有領導來光顧,隻要將大門上鎖就萬事大吉了,吳迪對包子有著特殊的喜好,每次看到這個東西都忍不住要流口水,這些日子和保安們已經混得賊熟便很大方的抓起兩個包子往嘴裏扔。
包子並不是傻傻的大,而是很精致的那種,即使是這樣沒有一定的本事也是無法一口吞下兩個的。
曾塞拎起一瓶啤酒,打開蓋遞給吳迪,然後抄著濃濃的家鄉話,說:“迪哥,給你啤酒順順。”
吳迪也沒說話將啤酒接過,一仰脖喝了一大口,“哥幾個,坐、坐!”
都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平常的時候還像模像樣的節製,在這個沒有領導的時間段裏每個人都顯得興奮異常,他們看吳迪指穿了一件背心,便也紛紛的脫去板人的保安製服露出上身。
外麵隨著天漸漸的變黑而安靜了許多,而小小的更房裏卻因為酒精熱鬧了起來,時間並不很大,二十多瓶啤酒已經被幹了下去,隻是吳迪卻始終的把持著一瓶啤酒,在大家的麵前吳迪始終推脫不善飲酒,但是,一大袋的包子也被他消化掉了大半。
曾塞一仰脖將一瓶酒喝光,然後略帶一些酒氣的問道:“迪哥,你說實話,你吃包子能吃多少?”
“這樣的包子大概能吃上三斤左右吧,具體不知道!”吳迪說著又夾出一個包子放在嘴裏大口的嚼著。
“洪峰,你這樣的體格子能吃多少?”曾塞用濃濃的地方口音問。
別看任洪峰身高體胖、肚大腰圓,但是在飯量上隻能是甘拜下風,他喝了一口啤酒搖搖頭,“哎,我要是不喝酒最多吃過八兩,那還是一天沒吃飯的情況下!”
“嗬嗬,我和你們說,我這麼能吃有兩個原因,第一個是我小的時候家裏窮,隻能吃高粱米稀飯,你們知道什麼是高粱米不?”吳迪說著看了看大家。
眾人皆點頭再搖頭,“知道,沒吃過!”
吳迪接著說:“高粱米水飯就是一種漲肚清,吃的多卻沒營養,所以把胃口撐大了。”
“第二呢?”曾塞問。
“這第二就是練氣功練武術的結果了。”
眾人再次的點頭,一直沒有說話的王超顯得有些酒暈了,他脹紅著臉看了看吳迪,支吾了半天才鼓足勇氣的說道:“迪哥,今天請客其實是我張羅的,我、我...。”
心直口快的任洪峰搶過話頭,“其實是這麼回事,今天你不是在舊貨市場買了一輛自行車嗎?”
吳迪點點頭。
“那輛自行車是王超星期五那天丟的,你下午一推進來的時候他就認出來了,隻是沒好意思和你說,結果讓你白白的損失了80塊錢,這不是現給我們哥倆打電話,讓我們過來一起陪迪哥您喝點酒。”任洪峰說完看了一眼曾塞,曾塞連連的點頭。
“嘿嘿!”林德海突然冷冷的笑了出來。
大家目光齊齊的鎖定在了一隻沒有說話的林德海的臉上,隻見林德海雙手捂著酒瓶,而酒瓶頂在桌子上形成了一個鐵三角,他的兩隻眼睛死死的看著桌麵,好像桌子上有什麼金元寶一樣。
“我想下個星期去舊貨市場,找找那個人的晦氣,你們說咋樣?”他壞壞的問。
“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