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的大廳裏,眾多的媒體記者正在焦急的等待,兩名警員忙得一塌糊塗,對於這些記者他們也是無計可施。
隨著一陣腳步聲響,宣傳處的楊處長從樓上走了下來,他一出現立刻遭到記者們的圍攻。
“請問,尚芙嶺大隊長如何處理?”
“被害人至今還在醫院裏,請問,公安局可否有什麼解釋?”
“請問,肇事者可否出來說兩句?”
......
文文靜靜的楊處長處於人群的中心,善於辭令的他顯得很從容,“各位、各位,請聽我說。”
“我們正在召開全體領導會議,我們就此事會給廣大市民一個交待的,請相信我們,好不好?”
一記者問:“請問,被害人正在醫院裏接受治療,我們並沒有在醫院看到公安局的同誌,請問...。”
“我們馬上就派專人前往,他的一切損失我們都加倍的補償,就這樣吧!”楊處長說完示意兩名警員將眾記者攔下,然後急衝衝的再次上樓,關於補償的問題他是無權作出決定的,所以他要盡快的向領導報告,他一走進會議室便把剛才所說的向兩位首長將剛才的事情做了報告。
“可以!”政委首先表示同意,王局長也點點頭。
簡短的會議結束,眾警官也回到各自的崗位上了。
......
南市的雨總是來的這樣的急、這樣的猛,黑擦擦的天空中布滿了陰雲,閃電與雷鳴交織在一起,讓人打不起半點的精神,迷迷糊糊的一天終於過去,當吳迪再次回到總部大樓的時候就發現在四樓的董事長辦公室裏燈火通明,他不知道在這裏也在秘密的召開著一個小型的會議。
今天的警亭裏隻有曾塞一個人,反正也是無聊,吳迪便來到警亭之中想和曾塞聊上一會,但是曾塞卻小心翼翼的指了指四樓那個亮燈的房間,說道:“今天全是大領導,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吳迪的心中其實已經猜到,他知道現在肯定也在研究尚芙嶺的事情。
在董事長辦公室裏董事長麥永江正在和董事會、監事會的主要成員以及寶貝女兒麥佳琪開一個小型的會議,會議的主題就是關於尚芙嶺的,按理說一個私營企業和公安局沒有任何的聯係,可是在麥佳琪的一再催促下,這個小型的內部會議還是召開了。
首先發言的是麥佳琪,她看了一下大家,說道:“我知道大家都是我的叔伯輩、都和我爸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我先表示感謝!”
“不客氣!”
“應該的!”
幾個上了點年紀的人紛紛的表態。
麥佳琪接著說:“本來我們和這個尚芙嶺沒有一點的關係,但是在最近的一段時間裏,就是這個尚芙嶺勾結一些地痞流氓頻繁的來我公司挑事,我們的保安有好幾個被打、甚至有的被打住院,如果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話,將來他們還會對我們不利,因此,我建議動用一切力量讓這個人徹底的消失,隻有這樣我們才能安心、放心的把公司做好,你們說呢?”
麥永江從上世紀80年代就在這裏做公司,靠的是白手起家、打下這份家業也屬實不易,看著女兒如此的強勢,一直以穩著稱的老爺子也有一些衝動,權衡利弊之後他還是找來了和自己一起拚殺多年的老哥幾個共同商議。
“你們老哥幾個看看是什麼意思?”董事長笑容可掬的看著幾個老朋友。
獨立董事兼任監事會副主席的鄭立寶首先說話,“老麥,我說話你別不愛聽,”他看了一眼麥永江、頓了頓接著說道:“現在好多人都在裸金,如果是政府機關我們無權過問也懶得問,可是在我們公司的內部出現這種苗頭,我看非殺不可,否則的話,我們公司多年積攢下來的家底要被一點點的挖光,咱們都老了,沒有他們年輕人那樣的魄力了,老麥,還是讓佳琪他們折騰吧!你們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