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杯白酒下肚,劉隊長的話也漸漸的多了起來,他看著吳迪問:“吳迪,你到工地多長時間了?”
“有兩個月了吧!”
“你的武術是和誰學的?”
還沒等吳迪說話,丁大山在一旁搶著說:“小的時候,我們村裏來了一個獨身的老人,他爺爺見這個老人挺可憐的,就讓那老人在她家安頓了,沒曾想那位老人是一個會武功的通臂拳的高手,在幾年的時間裏把吳迪培養成了十裏八鄉的高手了。”
“你沒跟著學?”劉隊長看著丁大山。
丁大山喝了一口酒,“人家是獨門不外傳的!”
“他家的二胡可是好聽的要命呢!”吳迪插話。
“哦?”劉隊長笑眯眯的看著丁大山,丁大山點點頭,吳迪接著說:“大山的二胡拉得也非常的好,他唱歌也好聽,說不定哪天就到星光大道也星光一把了。”
“我也喜歡唱歌,咱倆來一曲!”劉隊長看起來有些過量,他用筷子敲著碟子的邊打著節拍,獨自唱刀郎的歌:“2002年的第一場雪,來到比以往更晚一些......。”
丁大山更加的過量,他也學著他的樣子跟著唱,兩個人也不管周圍的人如何看,隻顧著伸著脖子放聲高歌。
“哎、哎,你們是不是吃飽了撐得!”另外的一張桌子上坐著十來個袒胸露腹的人,每個人的身上都畫著各種的獸類,一看這些人就知道是流氓地痞之類,其中一個人在發出了強烈的反對的聲音,兩個人隻顧得高唱卻沒有聽到,那人幾乎有些按耐不住,他仰起手中的酒灑向兩個人。
“哎呦,誰他們的這麼缺德!”劉隊長用手摸了摸臉上的酒,然後腆著碩大的肚子回身看去。
“怎麼?不服氣嗎?”對麵桌上的十幾個人幾乎都瞪大了眼睛在怒視。
劉隊長見勢不好也就低下頭不在說話,此事本該就此完結,不想丁大山好像沒有過足癮,他一個人繼續的高聲歌唱,坐在對麵的吳迪本不願意有任何的麻煩,便在桌子底下伸腳碰了碰他,示意他把嘴閉上,而此刻的丁大山已經完全的進入到了音樂的世界,平心而論,他的歌唱的的確非常的好、幾乎把刀郎的原味都唱了出來。
吳迪看的清楚,那桌的十幾個人已經悄然的湊了過來,動手似乎已經不可避免,吳迪此時的心卻出奇的平靜,他悄悄的和比較清醒的劉隊長說:“一會打起來,你們自己快走,這裏有我對付!”
“把老哥看成什麼人了?”劉隊長顯得非常的不服,而丁大山依舊在高唱,他全然不知有人在向著他襲來。
說時遲那時快,一個人掄圓了一把椅子衝著丁大山的腦袋便打,吳迪心中一驚,這些人怎麼下手如此的歹毒,就不怕打出人命來嗎?
吳迪心中所想,軟鞭以隨心所欲指向對方,但見他手持長鞭對著那人的手背就是一下。
“啪!”一聲清脆的鞭聲響起,那人手一鬆,椅子落地,但是其他的人卻蜂擁而至,丁大山這才緩過味,吳迪示意他和劉隊長靠後,然後自己向上一衝,手中的長鞭再次掄圓。
銀蛇數條在吳迪的周圍盤繞,銀光所到之處便會聽到一聲的慘叫,現在的吳迪已經不像以前那樣的縮手縮腳,而是毫不客氣的痛下殺手。
袒胸露腹的地痞們可是吃了大虧,軟鞭的威力在他們的身上發揮的淋漓盡致,沒有片刻的功夫一群地痞便望風而逃,吳迪也不去追趕,三個人一拐彎上了一輛出租車直奔工地而去。
現場留下一片感歎之聲在久久的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