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家起了個大早,帶足了糧食和水源,我背了一管釘槍幾隻雷管,腰間插著一個十字鎬,包裏帶著一些防水布和一組登山繩索套裝還有一些食物。
薛鐵背了一包他搗鼓的電子儀器,還有被我順手塞給他的一卷衛生紙。
“哥們真實際,知道在外排便不易,還貼心準備了手紙,誒你說那些冒險類的小說為什麼不提排便的啊,我個人覺得不生動啊……”薛鐵一邊碎碎念一邊把衛生紙塞進了包裏。
“你給我少來,這衛生紙是用來堵住你的臭嘴的,免得你話多影響哥發揮。”我在一旁打趣道。
“臭小子一會上山了都給我機靈著點,走丟了可沒人會找你們。”二叔拍了拍薛鐵的腦袋大步出了門。
上山的路並不好走,我們沿著山路慢慢往上走,一路的空氣還是很清新的,好聞的青草味夾雜著泥土的氣息,山裏也有鳥,沿路都是參天的大樹,一片一片的連起來,鳥兒們有很多地方棲息。
薛鐵一路都拿著手機來回翻閱他拍的地形圖,有興致的時候也拍拍沿途的景色。
教授很認真,一會還抓一把土看看,快到山腰部分的時候已是中午,陽光透過樹葉之間的空隙打在身上一塊一塊的。
一路上大家身上水分流失很大,就找了個陰涼的地方歇腳。
“這一路都是此地獨有的縉雲槭分布較廣數量較多,這樣的環境也適合一些榕樹生長,你看土壤稍微潮濕環境陰涼的地方就有生長榕樹。”教授推了推眼鏡。
榕樹?我心裏暗暗盤算,那晚我見到的恰好是榕樹,難不成真的有聯係嗎?教授掏出隨行的記事本很認真在做記錄我湊上前很認識的問到
“這榕樹生長到最大能有多少呢?”
“雖然曆史上說樹高千丈,但在我看來這樣的榕樹最多也就長到三十米,還是溫度氣候都適宜的情況下,科學得來說應該做多到三十米了。”
我點了點頭,看著手上淡淡的傘狀印記,也許就隻是個夢吧。
找了處空地坐下,我閉上眼,任由陽光透過樹葉間隙打在我臉上,暖洋洋的感覺讓我如夢似幻,那晚的經曆,一定不是夢!我的大腦給出了很確認的答案,直覺告訴我,這裏麵一定有什麼科學不可解釋的原因。
薛鐵拿著一瓶水過來丟我懷裏“你小子發什麼呆呢,沒睡好麼?剛看你和我導師聊天,然後就在這裏發呆,你他娘的該不是喜歡我導師吧?告白被拒絕了?可惜了我們導師這幾年也沒有找個師娘,你小子便宜你了啊。”
薛鐵眉飛色舞地打趣我,我怎麼也提不起興趣和他聊天,我擺了擺手
“你小子他娘的少來,別以為哥不敢上手昂。”
“其實這破榕樹是寄生的,三十米是目前發現生長的最高極限,但寄生的樹一旦體型過於龐大,一次不成功也存在共存的關係,那麼榕樹也就會在被寄生樹的基礎上再次生長,到時候長高長大也不過是時間的問題了。”
老賈此時默默坐過來,慢慢悠悠的說道。
“老賈你怎麼知道我想的內容的?”我驚呆了,瞪著老賈像個被戳穿秘密的小孩。
“我知道所有人的對話內容,我還知道你在想什麼,別驚慌,這就像是個能力,像魚天生有腮一樣,我隻是天生的一種能力罷了。”
老賈的眼神堅定不像是在騙我,可這樣的能力真的存在嗎?
我看著他,一時不知道說什麼,這個年輕人明明和我一般大,可他的眼神和談吐,都和我們不一樣,老賈也許有著我們無法想象的經曆吧。
此時老賈原地坐下,閉上了眼睛靠著樹幹休息,我們也不好多問什麼,薛鐵扁了扁嘴,研究他手機上的單機遊戲去了。
我抓緊時間安排了店裏的事情,也學著老賈閉上眼睛靠著樹幹。一貼上樹幹背後竟涼颼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