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童艾靈從浴室出來,看到這一幕,顯然是有些驚訝。
不知道她開口問了一句什麼,司徒炎晨走到她的身邊,抱住她,輕輕的親了一下她的耳垂。
頓時,童艾靈整張臉都變的通紅,而司徒炎晨卻是壞笑著進了浴室。
隻留下了童艾靈一個人站在那裏發呆,然後嬌羞的摸了摸自己的臉蛋兒。
寧夏從未見過司徒炎晨自己的麵前這副輕佻的模樣,他在自己的麵前,從來都是清冷的。
即使偶爾有那麼一點點的溫柔,也是冷冷淡淡的。
看著屏幕上嬌羞的童艾靈,慢悠悠的走到了梳妝台前,把自己的頭發吹幹,理順。
然後慢慢的走到了床邊,脫下了外麵的浴袍,隻穿著一件吊帶的睡裙上了床。
而燈光也被她擰的更加的昏暗。
他們在這邊幾乎是什麼都看不到了。
隻是那昏暗的燈光早就已經預示了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根本就不用他們再這樣盯著看了。
“好了,你想要看的,都看到了。”
閻升終於是坐不住了,起身想要把寧夏拉出去。
“我不相信!我要看到最後!!!”
寧夏卻是瞪大了雙眼,根本就不願意挪開視線。
此刻的她仿佛是一隻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小獸。
“看到最後又能怎麼樣?現在的你能改變什麼?”
閻升似乎也失去了最後的耐心,大吼一聲,把寧夏直接推了出去。
“你放開我!!!你憑什麼為我做決定?!!”
被拉出了房門的寧夏又開始發狂,開始大吼大叫。
好在這房子的隔音十分的好,即使是她在走廊之中大叫,也絲毫不會影響到房間之中的人。
“我從來都沒有為你做過任何的決定,做決定的一直都是你自己!!”
閻升似乎也失去了耐心,他抱著寧夏的胳膊,使勁兒的搖晃著她。
“你難道就不能回頭看看你身邊的人嗎?”
“你為什麼就非要那麼執著,把自己給害成了這個樣子,你難道還不懂得要死心嗎?”
“死心?嗬嗬,我為什麼要死心?我從小就是這個樣子!我從小就隻有這樣一個心願,我為什麼不能達成?”
寧夏似乎是被閻升的吼聲給嚇到了,愣了幾秒鍾之中,她苦笑一聲。
“正是因為我為了這個,付出了這麼多的心血,犧牲了一個女人一輩子最重要的東西……”
說著,她蹲下身子,手顫抖著摸上了自己那張已經麵目全非的臉。
“我已經什麼都沒有了……我不能再失去他!!”
“你變成這個樣子,他還會要你嗎?”
閻升看著蹲在自己麵前的女人,又是心疼又是痛恨。
為什麼一個人可以執著到了這個地步?
“我會讓他要我的!!我一定會!!!”
寧夏咬著牙齒,冷冷的,倔強的說著。
“為什麼你就非要這麼執著的愛著一個不愛你的人?”
閻升終於說出了自己心中那一直都想要問出來的話。
“我想,你比我更加明白這樣的感覺,所以,你不要問我為什麼。”
說完,寧夏轉身離開,隻留下一個滿心都是痛苦的閻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