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世道裏,有在乎的人,就是有弱點。
被人抓住了弱點,那就是致命的。
就算是在這場病毒肆虐之前,也是如此。
不同的是,病毒的肆虐,讓他們的行動被拖慢了。
“隻呆這麼幾天麼?你確定你能夠走得了嗎?”
閻升卻是看著司徒炎晨,滿臉的玩味。
那些人,他比司徒炎晨要了解的多。
“隻要我們想走,就一定可以走!”
回答的不是司徒炎晨,反而是童艾靈。
此刻,她的手緊緊的抓住了司徒炎晨的手,讓他原本因為憤怒而緊握的手舒展開來。
他們是盟友,她不會讓他自己一個人獨自麵對這一切。
“嗬嗬,我老婆說的話,就是我的意思!”
司徒炎晨拉過童艾靈,伸手攬住了她的肩膀。
閻升隻是冷冷看著這一對兒摟在一起的男女,半天沒有說話。
這兩人站在一起倒還真是郎才女貌,十分的般配。
隻是,他們真的以為這世界上的事情都是那麼簡單的嗎?
“哈~~自然,畢竟你們兩人是夫妻,自然是要夫唱婦隨的!”
半晌,閻升終於幹笑一聲,然後接了話。
“嗯,你明白就好了,今天折騰了這麼半天,我們也累了。
就先回房間去休息了,你讓人準備好換洗的衣服就給我們送過來。”
司徒炎晨似乎沒有心思再陪著閻升這麼耗下去,拉著童艾靈轉身就走。
“好的。”
閻升卻仍舊十分禮貌的回應了他。
司徒炎晨卻隻是擺了擺手,並沒有再說什麼。
而閻升隻是看著他們兩個人的背影慢慢的走遠,等到兩人的背影消失在了房子後邊。
他這才把自己的視線上移,然後緊緊的盯著三樓的某個窗戶。
那扇窗戶的窗簾拉的緊緊的,窗戶裏也沒有亮燈。
就像是沒有人在住一般。
整個房間都被一層黑暗籠罩。
即使這整個院子都是燈火輝煌,也照不進去一點兒。
好像所有的光線在遇到了那扇窗戶的時候就全部自動避開了一般。
閻升盯著那扇窗戶許久,到了最後,似乎是脖子累了。
他低下了頭,好像放棄了什麼一般,自嘲的笑了笑。
然後他就背著手,慢慢的踱步朝著別墅走了進去。
當他離開了後院,立刻,那扇窗戶裏的黑暗蔓延了出來,籠罩住了整個後院。
童艾靈和司徒炎晨兩人在仆人的帶領下上了二樓。
他們兩個人的房間就在二樓的中間位置。
而且不是別處,居然是閻升的房間旁邊。
這讓童艾靈很是訝異,這家夥到底是在搞什麼?
這屋子這麼大,照理說是不會安排客人的房間在主人的房間旁邊的。
一來是為了保證隱私,二來也是為了讓大家都各自休息的更好的。
否則,還弄這麼大的房子就沒有什麼意義了。
可是閻升好像完全不在乎這些,反而就那樣讓人把他們兩人安排在了自己的身邊。
“既來之則安之,不管是什麼房間,都是住。”
司徒炎晨似乎看穿了童艾靈的想法,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後把她往前一送。
她就這樣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