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陳浩然的解釋，林非凡瞪大了眼睛。
這套理論聽上去，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啊！別，如果是一般修士聽，難保不動心。畢竟你付出的隻是自己那麼一點點修為而已，可換取的卻是在關鍵時刻更強的力量。而隻要蓋世王不違約，那麼這套玩法就永遠能夠進行下去。畢竟他的門徒或者信徒們不可能同時進行生死鬥，尤其是現在，蓋世王的名聲在外，很多人聽是他的門徒，根本就不敢招惹。
“也就是，這個蓋世王，其實是馬雲？”喵麗問。
“當然不是，為什麼是馬雲？”陳浩然十分奇怪。
“你這路子，不就是餘額寶嗎？把我們的錢都交給基金公司，讓他們去賺錢，然後承諾比銀行利息更高……”
林非凡捂臉，“麗姐，你的洞察之敏銳，簡直無與倫比。”
“低調，不要搞個人崇拜。”喵麗。
在這家的德克士二樓，陳浩然嘴就沒閑著，薯條可樂，他隻點了這兩種，滿滿一桌子。
“那麼，這位蓋世王有過違約嗎？”林非凡對陳浩然問。
“沒有，據我所知，一次都沒有過。蓋世王通過一份強製契約來協助他完成約定，所以理論上，隻要他沒死，就絕對不會有違約的風險。正因為如此，這麼多年來，他才能不斷吸引更多的修士加入。”陳浩然喝了一口可樂，清理了一下口腔，然後繼續道：“一開始的時候，他的追隨者們普遍修為不高，但是現在那些蓋世門徒們修為越來越高。這個玩法最厲害的一點，就是蓋世門徒們都十分狂熱的去發展下線，因為他的門徒越多，他們能夠獲得的力量就越強。”
林非凡點點頭，果然這東西一旦形成一定規模，就會如同病毒增殖一般開始無限製的擴散開來。
所以，這就難怪了。
難怪蓋世門徒不怕喵麗，難怪蓋世王不怕喵麗，也難怪蓋世王當年能夠挑戰宮。
“也就是，當年他承受劫，劫之後沒能飛升並不是因為什麼邪法，而是因為蓋世王自身修為根本達不到，他僅僅隻是因為聚集了太多的能量而引發劫而已，但因為他沒有靈嬰，無法脫胎而飛升！”林非凡。
“是的。”陳浩然。
“可這種事，為什麼這麼多年，從未暴露過？”喵麗十分奇怪，如果不是她輾轉找到陳浩然，這事兒就依然還是個秘密。
陳浩然笑了。
“瞧，我不知道你們怎樣，反正如果是我發現了一個賺大錢的辦法，我肯定不會告訴任何人。”
“除非，你變成我的下線。”
林非凡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