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言之人提前近一千年出現,而且其實力也突然隻見就變得如此變態,這非常違反常理,很可能表明著預言的軌跡已經悄然改變。隻是不知道這會不會對預言的結果造成什麼影響,所以本君需要隱神過來捉住它,然後帶回聖域讓域主定奪!”殺戮神君語氣焦急且凝重的說道。
“這到底是個什麼預言?”天一不由得對於這預言更加好奇起來,到底是哪個人做出的預言,才能讓預言這種本身就是虛無縹緲的東西,能被強大的聖域所信服,而且一信服就是上萬年的時間!
“一時半刻也無法說清楚,現在還是先攔住他再說!”殺戮神君的身後再次浮現出神像,然後剛想上前,卻被天一一把攔住了。
“這小子現在的實力遠非一般神級可以比擬的,你若過去非但不能起到什麼效果,反而會把戰火轉移到我們這邊。以你我現在的狀態,可經不起這小子一巴掌,還是先隱忍吧。放心,神傀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被毀掉的,就算現在受到些損傷,也斷然沒有被毀的可能。”
“本君豈會前去送死,本君自有辦法讓這具血身發揮出更強大的實力,阻攔這小子一時半刻還是可以的。不過既然你這麼肯定,正好也省的本君出手了,希望隱神那老家夥快點來吧,否則他連給你收屍的機會都沒有了。”殺戮神君聞言便止住了身形,而後說道。
殺戮神君自然有著他的後招,隻不過讓這具血身發揮出更強的實力,自然也需要付出足夠的代價才行。這代價之重,即使是神級六重天的殺戮神君,也不願輕易付出。
青雲傀和大力神被神秘人一招控製在掌中,一時半會不可掙脫,但神秘人也無法將青雲傀和大力神徹底摧毀,現在也隻是在拖時間,好給他機會領悟這世界的空間法則而已。
就算是世界不同,法則不同,但以神秘人以前的修為,在法則方麵領悟起來也不會耗費特別多的時間。
“既然是那個天一的傀儡,你怎麼不上去殺了他,他死了傀儡就無法行動了吧。看他不知道為什麼自殘受傷了,現在正是好機會。”淩雲望著站在遠處莫名其妙給了自己一巴掌的天一,忍不住出聲問道。
“哼,能夠掏出兩具神級傀儡的人,怎麼會沒有什麼保命的底牌?對麵的那個麵具人和血人肯定會留有底牌,他們之所以躲在一旁看戲,隻不過是不願意使用而已。一但使用的話,他們會付出什麼代價本尊不知道,但是以你小子先天魔氣的總量,肯定擋不住四個神級的圍毆。”神秘人撇了撇嘴回答道,顯然對於淩雲提出的餿主意非常不屑。
“這樣啊······”淩雲聞言有些訕訕的笑了一下,他確實沒有想到這些。
“記住,每一名合格的修道者,嗯······用這個世界的話說就是靈師或者武者,都應該留有自己的底牌。底牌越多,遇到危險的時候就越容易保命,遇到際遇的時候也就越容易把握住。底牌不是留著翻著玩的,除非是準備以死相拚的時候,否則捏著底牌的人,永遠比其他人活的長久。”神秘人難得指點了淩雲兩句。
“嗯,知道了。”淩雲點頭道,“現在怎麼辦,就這麼困著這兩具傀儡嗎?”
“沒錯,本尊還需要一些時間,雖然維持這殘缺的天魔化身狀態非常消耗先天魔氣,但是這樣既能夠安全的限製這兩具神級傀儡,又能讓對麵也不敢輕舉妄動,再拖一拖時間即可。”神秘人回答道。
兩具神傀被神秘人困在掌心,殺不死也碾不碎,天一和殺戮神君則冷冷的在一旁幹看著,絲毫沒有要動手的意思。雙方都想要拖時間,於是場麵一時之間就這樣詭異的平靜了下來。
可是這種場麵大概持續了一刻鍾,便被半空中忽然出現的一條裂痕打破了。
“來了,有隱神在,本君也就放心了。”殺戮神君見此長舒了口氣說道。
“師尊······”天一的目光也是忽然之間充滿可刻骨銘心的仇恨,可是轉而卻又複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