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姆村,艾爾姆?好吧好吧,我得承認這裏人起名字的本事實在太差了。簡直比我的還爛(主宇宙靈魂:你還好意思說?)!那麼,看在你比那位甘博法師強那麼一點的份上,我就讓你多享受一會兒在暈好了!放輕鬆我親愛的戴蒙思法師,j叔叔的疼愛可不是誰都能享受的到的!上一個還是老蝙蝠呢!”
戴蒙思眼前則是另一篇景象:紅色的小醜徹底變成了惡魔,它撲上來瘋狂的撕咬自己的血肉,把自己徹底撕成碎塊兒。自己越是哀嚎,越是恐懼,惡魔就越是興奮。難以言表的劇痛刺激著戴蒙思的每一寸靈魂,直到惡魔完全吞噬自己……
我死了嗎……
戴蒙思艱難地醒了過來。他發現眼前的一切已經變了,紅色的惡魔不見了,甘博也不見了。窗外的場景不在是銀月城,卻又異常熟悉……
“這不是……塞爾嗎?我怎麼又回到了這裏?”戴蒙思詫異的發現自己又回到了小的時候,自己的家裏。
“這是……幻覺?那個惡魔的幻術?”戴蒙思回憶起了中招前的種種跡象,他判斷是那種綠色的毒霧讓自己變得恐懼。那個瘋子應該具有一部分特殊的能力可以控製毒素,並且使自己產生幻覺。想到這裏,他不由得苦笑了起來。他對於塔雅城的二少爺不甚了解,鑒於老三對他的評價有偏頗和誹謗之疑,他一直認為傑克.塔羅斯不過是一個同時擁有聖光與法術天賦的天才。因為他可以肆意出入洛薩達的聖所,和牧師們一起執行任務,禱告,以及深受大主教的信任……戴蒙思不認為這樣的人會是一個披著人皮的惡魔或是魔鬼,洛薩達的主教又不是地精,怎麼會蠢到連一個惡魔都認不出來?戴蒙思沒有往這方麵想,也沒有過多的與傑克接觸。一個同時具有聖光和法術天賦的人必定心思聰慧,如果接觸太多,指不定就暴露了。
直到傑克離開塔雅之前與他的對話才讓他引起了一絲懷疑,那笑聲不像是一個正常的洛薩達牧師應該擁有的……那詭異的笑容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決定出手試探傑克:他將法術書上附上了召喚萊爾的法術,如果他能破解法術書上的秘密,就可以讓萊爾嚐試拉攏他。畢竟擁有法術天賦的人絕不會甘願成為神的奴隸,哪怕是洛薩達。
直到萊爾狼狽的逃回來,他才發現這個牧師絕對不是什麼善類。甚至很有可能是一個隱藏在神靈眼皮子底下的惡魔。倒不是說是無底深淵中的塔納裏或者巴托的巴茲特,很可能是他的法術天賦讓他意識到成為牧師就等於成為了洛薩達的一條狗,永遠拴上鏈子的那種……這讓他心生怨恨,並且想辦法掙脫了洛薩達的控製……如果自己的推斷沒錯,那傑克可就值得自己親自出手拉攏了。與老三那個弱智不同,這可是一個真正的天才,如果想辦法讓他倒戈,那收攏塔雅絕對不廢吹灰之力……
結果,自己還是小看了這個牧師……
想通了一切關鍵的戴蒙思不由得苦笑了起來,這次自己算是栽了。
正當戴蒙思打算釋放一個解除幻術的法術脫離幻境的時候,一個聲音打斷了他……
“戴蒙思,你在發什麼呆,明天就是你的入學測試了。不回去調整狀態,在這裏發呆做甚?要麼去冥想,要麼滾去睡覺!”
戴蒙思被著熟悉的聲音驚呆了……
他終於明白了眼前的場景究竟是怎麼回事了:這是自己小的時候。自己父親是紅袍法師會的高階法師,也是塞爾的議員。自己的童年過的不算幸福,父親對自己一直嚴加管教。從自己有記憶開始,自己就是在不停的訓練:從識字、武技,到更深刻的學術,以及……法術。自己無論是哭,是笑,還是大吵大鬧,都會迎來一頓毒打。有的時候麵無表情也是一種罪過……他從小就懂得了如何偽裝自己。直到自己被測出有法術天賦(不錯的那種),父親的臉上才閃過一絲笑容,真心的笑容。那天自己曾經憤怒的質問過父親為什麼又這麼對他,他大聲的咆哮,放縱的哭著。父親沒有回答他,隻是任由他哭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