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怎麼發現這些的?”湯姆問。
“在皈依洛薩達之前，我曾經學習過法術，而後來在一個牧師的幫助下覺醒了聖光。不過當時我並沒有感應到神祗的召喚。我曾經試圖將聖光與奧術相互融合，在初步成功之後，我做出了一個大膽的嚐試。你們應該知道奧術的存在起源於魔法之源也就是魔網，盡管托瑞爾也有掌控魔法的神祗，但是密斯特拉隻能限製住法師不能使用九環以上的魔法，不能直接控製住所有法師。而在人類最輝煌的奧術帝國時代，法術甚至沒有限製。那麼我就在想，聖光既然可以和魔法相互融合，那麼就證明聖光是一種和魔法一樣可以無需神祗就可以使用的能量，不然當初我在利用聖光與奧術相互融合的時候就應該有神祗跳出來阻止我了。由於當初我是受到了秩序之源的感召成為了牧師而不是神祗，所以我能快速並且精確的找到秩序之源與物質界的維度通道。進而更好的應用聖光這一能量。”
湯姆和傑瑞已經被嚇呆了，這可以說是顛覆了兩人的三觀。雖然說兩人相較於大多數聖職者更成熟，但是眼前傑克的一番言論已經讓兩人三觀灰燼。
“那你……真的還算是聖職者嗎?這種力量如果被肆意使用，那豈不是……”
“事實上，你們的擔心不無道理。”傑克笑著搖了搖頭。“事實上，聖光的使用源於你的心靈而不是神祗的賜予。如果你是個正義且願意遵守秩序的人，那麼你才可以無限製使用聖光的力量。如果不是，那麼你依舊會失去聖光。雖然掌握了我的方法以後，你們可以強行奴役聖光為你們所用，但是我可以告訴你這麼做的下場不會太好。而我也是為了限製自己才加入了洛薩達的陣營。不然你們以為大主教怎麼會放心的把你們交給我?”
“如果強行奴役聖光，會有什麼後果?”
“聖光的盡頭是暗影，我的孩子。”傑克嚴肅的說。“你會變成一個暗影生物，甚至是惡魔。”
“聖光的盡頭……是暗影?”
“你們以後會明白的，正能量與負能量之間其實並沒有什麼界限。全在於人心靈是正是邪，你心正，術就正，心邪，術則邪。”說著，傑克掏出來一本書，“這上麵記載著我對聖光的理解和如何溝通秩序之源的冥想法，這兩天你們就跟著我一起學就好了。有任何不會的問題盡可以請教我。”
“……九陽神功?”
“你也可以叫它聖光使用大全，我隻是不太有起名字的天分而已。”
……湯姆與傑瑞對視一眼，坐在貨車上開始了對於聖光的學習。
“嘿嘿嘿，你把秩序之源的防火牆密碼交給了這兩個小子真的沒問題嗎?”小醜一臉詭笑。“要不我也把我的天魔蝕交給他們如何?”
主宇宙的靈魂翻了個白眼。小醜起名字的天賦跟自己還真是一脈相承，自從從自己這裏得到了很多資料以後，他給自己的能力取名為天魔蝕，不過也十分貼切。在佛學教義中，天魔是一種無形無相的存在。專門在一些修行者證道之時入侵修行者的心靈，以激起修行者的負麵情緒來阻止修行者證道。而小醜的靈魂病毒則與天魔的能力有異曲同工之處，不過佛教中記載的天魔能力更為全麵，而小醜的能力則頗為單調（隻能讓人發瘋和大笑）。自從和自己“同居”之後，小醜的能力變得多元化起來，而生命形式於傳說中的天魔也越發相近。
“ao派我們來拯救世界，可是我們時刻處於規則之外，我們的一舉一動都會對托瑞爾的命運線產生巨大的影響。比起我們主動破壞托瑞爾的命運規劃，我更傾向於讓托瑞爾人自己改變自己的命運，而不是事事都靠我們。而且就算都靠我們，我們也無法真正改變什麼，一個人的力量過於渺小，隻有一個族群的力量才是真正的無窮無盡。我相信湯姆和傑瑞不會背離自己的道路。”
“哈哈哈，有趣有趣。”小醜的狂笑聲再次響起……仿佛在嘲笑主宇宙靈魂的不自量力，又仿佛在向這個托瑞爾的命運發起挑戰。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主宇宙的靈魂成功勾起了小醜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