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沒看來電顯示便直接接起的,聽到彭樂詩的聲音還有些意外呢,心道她怎麼想起給自己打電話了?
而聽完她的話,他更意外了……
“重傷害?你的意思是,他們幾個都被人給打了?”葉朗茫然眨了眨眼。
這消息真有點給他整懵了,實話這幾個貨挨打很正常,就他們那德性的不挨打才是不正常呢。
但一起挨打……這是不是也太巧了?
頓了大概三秒鍾,彭樂詩確認似的問道:“你?真不知道?”
這一會兒葉朗感覺一個意外接著一個意外,她問的是‘你真不知道?’,而不是‘真不是你做的?’,這可以理解為是一種信任嗎?
“不是,我沒聽明白,你打電話給我的意思是相信我,還是不相信我?”葉朗問道。
“我相信不是你做的啊。”
“哎我?你轉了性子了?”
“什麼轉性子了,他們三撥人住在詹藍市的三個區,相互相隔至少二十公裏以上,通過他們報警的時間,前後卻相差不到五分鍾,就算你會飛也不可能做到吧?”電話那頭,彭樂詩理所當然的笑道。
二十公裏,三個地方,不算第一個地方,也就是需要在五分鍾內‘跑’四十公裏以上,還得有時間打人和尋人……
他感覺如果自己開足馬力應該也可以。
不過,他根本沒去打他們。
剛才出去了一個時左右,他是去取‘駕駛證’了,不想再去考一次,就花了點錢托人辦了張,證是真的,隻是省略了去考的時間和程序,反正他是會開車的,花錢能辦的事就別去浪費時間了。
“通過他們的,我給普渡山莊的‘金經理’打電話了解情況了,知道他們在普渡山莊冤枉你偷錢包的事了,要不是孟世康幫你澄清身份你就百口莫辯了。所以我刻意幫你跟幾個派出所的同事溝通了,他們傷得並不算特別重,隻要你跟我實話,你找誰去幹的,做事居然做得這麼幹淨,然後把他們醫藥費賠了,再答應我,下回就算再遇到這種事情,不管多生氣,給我打電話交給我處理,不要動私刑,這件事就過去了。”
“話先清楚啊,我不是罔顧法紀,我現在沒有穿警服,也沒有用單位的電話,我隻是站在一個朋友的立場上跟你這些,他們確實是太過分了,如果是我也會揍他們的。”
電話那頭彭樂詩了很多,聽完後的葉朗‘咀嚼’一下後……
“慢著,你先把語速降下來,我好像聽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你相信不是我去幹的,但你覺得是我找的人去幹的,是這個意思吧?”葉朗心道這是遭報應了?從來都是他自己嫁禍別人,這次自己被嫁禍了?
在聽到彭樂詩的‘嗯’聲後,他嘴角抽了抽,反問道:“就他們那斤兩的用得著讓我這麼大費周章的嗎?”
“既然你站在朋友的立場的,那我也以朋友的立場回複你,我是想弄他們來著,特別是陳冠東那王八蛋,要是我,或者我找人去的,最先就是把他十根手指頭掰折,再把他大腿卸下來塞他P眼裏當燒雞賣了,不過我下手慢了,被人捷足先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