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說,要有光,於是這個世界便有了光。所以,哪怕這個世界未必溫暖,我也始終相信,它是明亮的。
摘自顧春曉的博客
最近的我迷上了吃哈密瓜,一天至少4或者5顆,我媽說我和哈密瓜有仇,我說隻是這幾天有仇而已。所以當蘇佩佩打來電話告訴我喬落住院的消息我也並沒有多驚訝,隻是把哈密瓜肉卡在喉嚨上而已。
“真的假的?你聽誰說的?他們不是在寧夏嗎?什麼時候回來的?”我一邊拍我的喉嚨,一邊放下哈密瓜問蘇佩佩。
“是真的,我給你說,就在今天早上,我剛才醫院出來,就看見程兆言抱著喬落急匆匆的往醫院跑,周圍好多人都看呢,你是沒看見呐,喬落穿一件白色的裙子,都被祖國的鮮血給染紅了,嘖嘖嘖。”
“行了,別跟那兒幸災樂禍了,你在哪?我過來找你。”
“好啊,我就在醫院隔壁那家肯德基,快過來。”
我不知道程兆言和喬落之間發生了什麼,以至於讓喬落將很多年前的那一幕又重新上演。我邊穿衣服邊思索著要不要給程兆言打個電話問問情況,但一想,沒準兒我就是他倆的導火線也說不定。算了,還是先到蘇佩佩那裏問清楚比較好。
大概30分鍾,我到了蘇佩佩說的那家肯德基,丫跟那兒大爺似得吃漢堡呢。我一把抓過她吃剩的另一半漢堡塞進嘴裏,又端起她的可樂刺溜刺溜的吸了幾口。
“我說顧春曉,姐姐我都餓了一晚上了,你就這麼狠心搶我的口糧?”她一把奪過我手中的漢堡。
“我說姐姐,大早上你就吃油炸食品對身體不好,我這是為了你的身體健康著想。”給她一記白眼,“快給我說說,到底怎麼一回事?”
“我昨天不是吃壞肚子了嗎。今天一大早就去醫院看病,你猜怎麼著,我剛開完藥出來就碰到救護車,然後程兆言就跳下來了,我還想打招呼來著,可人家看都沒看我,直接抱著喬落火急燎燎的往裏麵跑,喬落的血留了一地,要多壯觀就有多壯觀。”
“不是吧?”
“我都不知道他倆是怎麼了,你說這喬落,不會是想把以前那一幕重新演一遍吧?”
“你以為都和你一樣無聊啊,演什麼不好演自殺,傻啊?”我撇了她一眼。
我甚至有些擔心程兆言,發生這麼大的事,不知道他能否應付得過來?我又特別想知道,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嘿,想什麼呢?”蘇佩佩問我。
“你說我們要不要去看看喬落?”我小心翼翼的問蘇佩佩。
“顧春曉,喝可樂把你和傻了是吧?去看喬落,你忘了她當初怎麼對你的?要不是因為她你和程兆言早就修成正果了,還去看她,沒給她兩巴掌就不錯的了。”
“畢竟現在發生這麼大的事,咋又都是同學,於情於理都應該去看看的,更何況這麼多年過去了,我都已經放下了,你就別再糾結了,好不好?”我坐過去拉著蘇佩佩的胳膊撒嬌,“好不好嘛?”
蘇佩佩嫌棄的撇了我一眼,“你倒是看得開。”
“那看不開也沒辦法啊,事情已經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我一直相信。是我的,終究會是我的,不是我的,再強求也沒有辦法。”
“好啦,我的文藝女青年,答應你了,走吧。”
“真的?蘇佩佩同學,難得你這麼深明大義。”
“必須的必呀!”
我們去醫院旁邊的超市買了一個超大的果籃,然後又買了一束百合花,問清楚護士喬落的病房,向裏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