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鵬飛悄悄的趴著梁倩的耳朵上,把黑子的情況簡單的說了說,梁倩回頭對黑子說:“黑子,你是鵬飛的兄弟也就是我的兄弟,你的事兒我一定幫忙。”
譚梅長的漂亮,家世又好,父親是礦上的領導,母親幹財務工作,這件事能不能成梁倩也沒把握,她接著說道:“明天我替你打探一下情況,這種事兒得慢慢來。”
黑子點上一支煙說:“謝謝大嫂。”
一個大嫂叫的梁倩心花怒放,她喜歡劉鵬飛,喜歡他的豪爽也喜歡他的大方,現在在她眼裏劉鵬飛是完美的。
一頓酒喝的大家豪情萬丈,談未來談理想,談的最多的還是打架,酒進了肚就什麼也不怕了,劉鵬飛說:“要是再讓我碰見那個大背頭,非打的他娘都認不出他。”
梁倩也喝了酒,她聽了劉鵬飛的話一瞪眼說:“我說過不準你惹事兒,怎麼沒點兒記性。”
劉鵬飛一下象個乖寶寶似的結結巴巴的問道:“那,那要是他惹我怎麼辦,我還等著挨打。”
梁倩看著劉鵬飛乖乖的樣子噗嗤一下笑了:“那倒不用,男子漢是不能隨便被人欺負的,不過,你要是被欺負不敢還手,我一天都不跟你。”
吃完飯天已經黑了,幾個人酒都喝的不少,走起路來晃晃悠悠的,出了小飯館兒聽見電影院傳來音樂聲吳玉說:“老大,請我們看電影去吧,回去也沒事兒幹。”
劉鵬飛爽快的答應道:“好,大家看電影去。”
電影院前還是亂哄哄一片,買票大戰每天上演,來到電影院前幾個人傻眼了,今天酒都喝的不少,就這麼衝上去買票,還不被人踩死。
劉鵬飛和趙彬家都住在鎮上,他們開始找熟人,想讓熟人捎著買幾張。
劉鵬飛掃視電影院前的人群,很快就發現了一個小時候的朋友,他的這個朋友比他大五六歲,小時候經常帶著他玩兒,關係非常好,八四年嚴打前當兵去了,三年多沒見了。
“有個朋友在哪兒。”劉鵬飛指了指人群中說話的一個很瘦的年輕人。
年輕人身體筆直,長臉,小平頭,一看就像一個軍人。
“紅哥,什麼時候回來的。”劉鵬飛還沒走到跟前兒就喊道。
被劉鵬飛叫做紅哥的人叫趙寶紅,當兵前是個很厲害的混子,能打架,劉鵬飛常和他在一起,受他的影響也學的一句話不通就動手,把打架當成解決事情的唯一方法。
趙寶紅轉頭看見帶著幾個人過來的劉鵬飛,笑著說:“鵬飛呀,回來這幾天沒見你,我還以為你去外地上學了。”
“沒有,老爸為了讓我鍛煉自理能力,讓我住校了。”劉鵬飛晃著站在趙寶紅麵前說。
其實劉鵬飛撒了謊,他母親調工作到了縣城,父親沒調走,由於父親工作很忙沒時間照顧他才讓他住校,他不想說他老爸不管他。
趙寶紅看了看跟著劉鵬飛過來的黑子他們說:“喲,成老大了,這些都是你的小兄弟兒?”
趙鵬飛嗬嗬一笑說:“都是自家兄弟。”
劉鵬飛把黑子他們一一介紹給趙寶紅,趙寶紅客氣的和他們分別握手,劉鵬飛在一邊不斷的向黑子他們說紅哥是如何如何厲害,如何如何的能打,如何如何將義氣。
“行啦,別誇我啦,再誇我就飄起來了。”
趙寶紅剛退役回來,剛和過去的幾個朋友在家喝完酒,準備看場電影。
劉鵬飛提出讓趙寶紅替他捎著買幾張電影票,劉鵬飛掏錢遞過去,趙寶紅不高興的說:“兄弟,把哥當成什麼人啦,今天你們的電影我請啦。”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不遠處有人說道:“哥們,打我的就是那幾個小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