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看了看站在旁邊的勞倫斯和幾個特勤局的審訊專家說:“你們先出去吧,我想和他單獨談談。”
勞倫斯和審訊專家都出去了,黑子看著他們關上門拉了一把椅子坐在黑菊麵前說:“雛菊,咱們談談吧。”
黑子臉色蒼白,看來血流了不少,她勉強笑了笑說:“談一談當然可以,不過先告訴我你是誰。”
黑子冷笑一聲說:“我是誰並不重要,你們‘五月花’不止一次的找我麻煩我都忍了,這次咱們都有各自的任務,誰,無論怎麼做,都是為了完成任務,關於行刺這件事我不想問,你也不會和我說什麼,我隻想知道在你們組織裏每個老大的任務是黑菊安排的還是你們各自接各自的任務?”
雛菊沒想到黑子對他們組織知道的這麼多,他抬頭笑了笑問道:“小子,看來你對我們組織知道的還很多。”
雛菊沒有正麵回答黑子的問題,黑子也沒有在追問,他知道問也是白問,雛菊不想回答的問題是問不出答案的。
黑子翹起二郎腿點了一顆煙吸了一口說:“當然知道很多,不知道你能不能再見到黑菊,如果見到他替我傳個話,我不想滅了‘五月花’,我希望‘五月花’以後不要再騷擾我。”
雛菊嗬嗬一笑說:“你是誰我都不知道,我怎麼替你傳話。”
黑子把手裏的煙頭扔在地上用腳踩滅說:“你不用知道我是誰,黑菊知道,如果他連我是誰都猜不出來的話以後也別混了。”
雛菊點點頭說:“好吧,你的話我一定傳到。”
“你有機會嗎?”黑子問道。
“當然有了,就這幾個人能困的住我?”雛菊很自信的說。
黑子懂得混這個字的含義,他不想把事兒做絕,這個雛菊和自己沒什麼深仇大恨,之所以成為對手是因為各自的任務不同,任務結束以後都是各幹各的,就算在有什麼交集也是以後的事兒了。
黑子站起來說:“雛菊,你的事兒我也幫不了你,自求多福吧,明天副總統離開之後我也會離開。”
雛菊對黑子即害怕又敬畏,從黑子的話裏她聽出黑子並不想趕盡殺絕,對於她將來被關押在什麼地方怎麼處理黑子不想插手,她欣慰的笑了,看來這個人並不想和‘五月花’結仇。
黑子出了病房對勞倫斯說:“我也沒辦法從她嘴裏掏出什麼有用的東西,我看有些情況她也不知道,‘五月花’都是老大之間進行聯係,殺手們是不會知道其他老大情況的。”
勞倫斯了解的情況和黑子說的一樣,他點點頭說:“看來我們隻能做到這麼多了,接下來該怎麼處理由上頭決定吧。”
勞倫斯決定放棄審訊,他送黑子離開的時候走在過道裏黑子說:“勞倫斯,注意點兒這個小姑娘,他的能力和咱們看到的不一樣。”
勞倫斯點點頭並沒在意黑子的話,三天後雛菊逃走他才想起黑子的話,不過那時已經晚了,想再次想抓到雛菊比登天還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