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難盡,回去再說。”黑子歎口氣說。
“不是私生子吧。”劉鵬飛神秘的看了看嶽曉晴說。
“從哪兒弄這麼大的私生子。”黑子哈哈笑著說。
嶽曉晴出落的大方而文雅,沒了小姑娘的羞澀,多了職業女性的自信,一身合體的米色職業裝穿在身上顯得端莊素雅。
“黑子,回來啦。”嶽曉晴的聲音還是你們溫柔飄逸。
“曉晴,你廋了,是不是工作量太大了。”黑子看著嶽曉晴的臉說。
“行啦,有什麼回去再說,快上車吧。”劉鵬飛和胡常福說了兩句看見黑子和嶽曉晴含情脈脈的樣子有點兒不耐煩了。
幾個人說笑著上了車,鄺生一直沒說話,當他上車之後用法語問道:“孤狼,她是你女朋友嗎?”
黑子點點頭說:“是的,她是我女朋友。”
“嗯,你很有眼光。”鄺生像個大人一樣扶著下巴說。
胡常福開車,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劉鵬飛回頭問道:“老五,他和你說什麼?”
黑子知道劉鵬飛不會法語,他嗬嗬笑著說:“他說你長的很難看。”
“瞎說,哥長的玉樹臨風怎麼會難看,你肯定在騙我。”劉鵬飛不相信的說。
“不相信你問他,真的是這麼說的。”黑子一本正經的說。
嶽曉晴懂點兒法語,知道鄺生說的說是麼,她聽黑子一回來就調侃劉鵬飛不由的笑了起來,劉鵬飛更認定黑子在騙他:“欺負我不會法語是不是,回去我就教他漢語。”
鄺生死了家人感到很孤獨,沒想到黑子他們竟然對他這麼好,他自從看見黑子就一直恨著黑子,認為家人的死黑子有逃脫不了的責任,現在他心裏很矛盾,懷疑自己弄錯了。
回到別墅大家的焦點就集中到了鄺生身上,嶽曉晴和黑子不在,會法語的就隻有趙彬了,一人一句的問著把趙彬說的口幹舌燥。
回到別墅黑子就和嶽曉晴單獨出去了,他們很久沒見,雖然兩人幾乎每天都通電話,但是見麵和通話不一樣,黑子好像有好多話要和嶽曉晴說。
別墅區人很少,很安靜,兩人慢慢的走著,低聲說著話,嶽曉晴很自然的挽住了黑子的胳膊,黑子聞著嶽曉晴的體香心曠神怡,血液流動開始加速,身體該站起來的地方開始有了反應。
“曉晴,一般談戀愛都要幹什麼呀?”黑子問道。
“我哪兒知道,我又沒談過。”嶽曉晴低聲說。
“在大學也沒談過?”黑子問道。
“沒有。”
“一般人上大學都會談戀愛,你怎麼不談一次呀。”黑子追問。
“還不是因為你。”嶽曉晴用身上推了黑子一下說。
“曉晴,我告訴你談戀愛該幹什麼。”黑子站住說。嶽曉晴轉向黑子正準備聽,黑子的嘴就緊緊的貼在嶽曉晴的嘴上。
兩人都是第一次接吻,生澀而又慌張,很久都不得要領,嶽曉晴差點兒把黑子的嘴唇咬住,黑子急忙緊緊抱住嶽曉晴,把嘴湊到她耳朵邊說:“下次不準咬我嘴唇。”
嶽曉晴滿臉通紅的嗯了一聲,聲音低的就像蚊子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