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華夏人黑子和王鵬程對他們也就失去了興趣,兩人找了個地方坐下開始閉目養神。
中年人看見他們坐下不說話過來問道:“小夥子,你們也是來這裏做生意的?”
中年人的漢語很好,如果他一開始說的不是日語黑子他們就把他當成華夏人了。
“有必要告訴你嗎,瞎打聽什麼。”王鵬程不高興的說。
中年人也不生氣,他笑了笑說:“咱們都被抓進這裏說明咱們就有緣,聊聊吧,也許咱們能找到離開這裏的辦法。”
黑子說:“你叫什麼名字?”
中年人見黑子開口很高興:“我叫大島二郎,是島國的商人,來這裏經商的,這些人是我的職員和家人下,那個女孩子是我女兒,她身邊的女人是我妻子和她的保姆。”
大島二郎先來個自我介紹,黑子沒說自己叫什麼,他歎口氣說:“你們也趕著倒黴,做個生意還遇到戰亂。”
“這都是天災人禍,我們個人的能力是無法改變的,隻能順應天意,天意不可違呀。”大島二郎說。
什麼天意的黑子不相信,他隻相信自己,隻相信自己的兩隻手,要想讓老天幫助自己就得先努力,先自己幫助自己,隻有自己不斷的努力才能掌控一切。
“大島二郎先生,隻有通過自己的雙手才能來掌控自己,什麼天意的我不相信。”\t黑子不屑的說。
黑子和大島二郎聊了幾個小時天漸漸黑了下來,教室裏也變暗了,王鵬程睜開眼問道:“那個鬼子,什麼時候開飯呀,我都餓了。”
“這裏每天中午一頓飯,沒有晚飯。”大島二郎搖搖頭說。
“真她馬的沒人性,連飯都不給吃。”王鵬程說完有閉上眼躺在桌子上養神。
黑子聊的累了也想休息一會兒,這時門從外麵打開,兩個背著槍的人走了進來。
黑子看看表還不到吳迪他們來的時間,這兩個人也不是吳迪的手下,他感覺一定有事兒要發生。
兩個背搶的黑人掃了一眼屋裏的人向三個女人走了過去。
屋子裏的男人們好像感覺出來不對,他們都圍向那三個女人,一個黑人摘下槍對著眾人用英語喊道:“都給我滾開。”
另一個更直接,一槍托子把他前麵的一個文弱的小夥子打倒在地,隨即又踹倒一個,這下其他人都愣住了。
兩個黑人撲上去拉那個姑娘。
“你們要幹什麼?”姑娘身邊的小夥子吼著撲向黑人士兵,黑人士兵用槍頂著他的腦袋嘰裏咕嚕的說開了,小夥子被嚇得一動不動。
大島二郎跑過去也被用槍托子打倒在地,姑娘被黑人拖著走向門口。
屋裏亂成一團,這時門口的兩個守衛進來站在門口嘰裏咕嚕的說開了,會英語的黑人士兵大怒,用槍指著眾人說:“誰再喊叫我就殺了你們。”
島國人都嚇的不敢動了,黑子實在看不下去了,看著這麼漂亮的女孩子被黑人糟蹋他於心不忍,於是推了王鵬程一下跳下桌子走向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