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上車之後三菱越野直奔西郊開去,車上孫昌樂讓黑子把他的那支九二式自動手槍和子彈以及匕首都交出來,自己替他保管上,經過三道崗哨的盤查之後三菱越野停在了一個別墅區外麵。
孫昌樂看了看黑子說:“下車吧,有人會帶你進去。”
“誰要見我?”黑子問道。
孫昌樂搖搖頭說:“不知道。”
黑子現在不知道是孫昌樂不敢告訴他還是真不知道,他忐忑不安的下了車。
一個大校見黑子下車走過來問道:“你是程黑子程先生吧。”
黑子點點頭說:“是我,誰要見我?”
大校笑了笑說:“跟我來吧,到了你就知道了。”
大校和門衛說了幾句他們兩人就走進了別墅區,這裏的別墅依山而建,每幢別墅都是一個占地很廣的建築群,都有單獨的院子,院子裏樹木繁盛鬱鬱蔥蔥,別墅外就像一個公園,天雖然已經黑了,但是整個別墅區都燈火通明,花壇竹林,小橋流水,高大的樹木都看的清清楚楚。
大校帶著黑子走了二十多分鍾才來到一幢別墅外,大校和門口的警衛說了幾句,警衛看了看黑子沒說什麼很痛快的放行了。
進入別墅的客廳大校說:“你在這裏等著吧,首長馬上就到。”
大校走了,把黑子一個人留在了客廳。
客廳裝修的很樸素,牆上掛著幾幅名人字畫,一套中式仿古紅木桌椅,靠牆的地方有個百寶閣,上麵擺著些仿古瓷器。
黑子不客氣的坐在椅上上,二郎腿一翹開始看牆上的字畫。
“程黑子,你小子真幹的了啊。”一個洪亮的聲音從黑子身後傳來。
這個聲音曾經聽見過,他猛的起身轉過頭去,看見一個頭發花白,麵龐紅潤的老人向他走了過來,老人的身後跟著彭嘯天。
“首長好。”看見這個老人黑子毫不猶豫的敬了個標準的軍禮。
“行啦,現在咱們都不是軍人,敬什麼軍禮呀。”老人揮揮手向黑子走了過來。
老人走過來坐在椅子上,彭嘯天也笑咪咪的坐在老人身邊,老人指了指椅子說:“程黑子,坐吧,別拘束。”
黑子沒想到要見他的是這個老人。黑子剛剛當兵的時候那個接兵的連長就把他帶到三十八集團軍司令的辦公室,司令問了黑子一陣子確定他是程瘋子的兒子之後就親自帶著他到國防部見到這個老人,經過老人和三十八集團軍司令的解釋黑子才知道,他們都是 自己父親的戰友,當年在朝鮮戰場上自己父親曾經用那把軍鍬救過他們的命。
“程黑子,來我這兒就別客氣了,你父親是我救命恩人,你又是三兒的兄弟,都是自己人。”老人看了看彭嘯天又看看黑子說。
老人叫彭嘯天三兒,看來老人和彭嘯天很熟,黑子看看彭嘯天,他現在很想知道老人找他到底有什麼事兒,老人已經退了下來,緬甸的事兒他按理不應該管了,難道還有別的事兒。
老人看了看黑子說:“程黑子,這件事你還得謝謝三兒,要不是他那些官僚們就要拿你說事兒了。”
“首長,到底出什麼事兒了?”黑子問道。
老人笑了笑說:“還是讓三兒說吧。”
彭嘯天端起麵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說:“黑子,嚐嚐,這可是頂級大紅袍,市麵上見不到的。”
黑子端起茶杯聞了一下,一股幽幽的香氣進入鼻腔:“好茶,我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好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