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雲點點頭說:“哎,黑哥,我記住了。”
潘雲上房費力,下的到很痛快,兩米多一點兒對他來說不是問題,他很瀟灑的一躍而下,撲通一聲跳到了院子裏,當潘雲回頭找黑子的時候發現黑子已經下來,他沒聽見黑子落地的聲音。
潘雲奇怪的問道:“黑哥,我怎麼沒聽見你落地的聲音?”
“咱們同時跳下來的,你隻聽見你落地的聲音了,當然聽不見我的。”黑子眼睛緊緊的盯著屋裏向潘雲解釋道。
屋裏的人聽見有人跳下來都驚訝的往外看,季小飛反應最快,他已經掏出一把匕首躲在了門後。
屋裏的一切黑子看的清清楚楚,潘雲和黑子說完話兩人一前一後向屋裏走去。
“你們是幹什麼的?”季小飛的姐姐從窗子看見黑子和潘雲後問道。
“大姐,我是潘雲。”潘雲高聲喊道。
“有門不走鬧什麼呀,小飛,潘雲來了。”季小飛的姐姐對著門喊道。
潘雲伸手推開門正要往裏走,黑子撲上去猛撞開著的門,把季小飛擠在門後,等潘雲進了屋他才把門放開閃在一邊。
“潘雲,他是幹什麼的?”季小飛的姐夫問道。
“姐夫,我也不清楚。”潘雲看了看季小飛的姐夫說。
“不清楚你就把他帶來?”季小飛的姐夫和潘雲急了。
“姐夫,我,我也是沒辦法。”潘雲磕磕巴巴的解釋道。
黑子退後把門關上,受到重擊的季小飛匕首已經掉在地上,捂著疼痛異常的胳膊看著黑子:“你是警察?”
黑子搖搖頭說:“我是幹什麼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問什麼你回答什麼。”
黑子說完不客氣的坐在桌子旁邊,對著季小飛的姐姐笑了笑說:“姐,給我拿個杯行不,我和姐夫喝一杯。”
季小飛的姐姐聽了黑子的話一愣,隨即看了看季小飛讓自己的兒子去給黑子拿了個口杯。
黑子不客氣的給自己倒上酒喝了一口說:“姐夫,咋就喝這個。”
黑子把杯裏的酒推到一邊,從兜裏掏出三張百元大鈔說:“小子,去給買兩瓶好點兒的酒,順便買點兒熟肉什麼的。”
季小飛姐夫喝的酒是兩塊六一斤的散裝白酒,喝到嘴裏一股土腥氣,難以下咽,可是兩人的小買賣每天賺不了多少錢,能吃飽就不錯了,他從來也沒奢望喝好酒,他感覺自己能喝上酒就很幸福了。
季小飛尷尬的站著哪裏看著,動手也不是,不動手也不是,掉在地上的匕首也不敢撿起來。
黑子看著季小飛笑了笑說:“小飛,把你的匕首收起來吧,那個不管用,這個才管用。”
黑子掏出九二式自動手槍卸下彈夾晃了晃,讓季小飛看了看彈夾裏黃橙橙的子彈。
看見槍季小飛的臉都白了,他知道自己和麵前這個人實力差的太多,自己根本就沒有反抗能力。
季小飛的姐姐姐夫也被嚇著了,他們目光驚恐的看著黑子手裏的槍。
黑子把槍收起來說:“好啦,坐下咱們喝一杯,慢慢談。”
屋裏最害怕的人是季小飛,他能看出來黑子不是警察,如果是警察絕對不會坐下來和他喝酒,早就把他帶進局子裏了,手裏有槍的除了警察就是道上的,道上混的隻要有槍大多都是亡命徒,心狠手辣,別看他在和你笑,如果你把他們的笑臉當真到恐怕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