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一個人聽話就得拿住他的把柄,黑子深悉此道,在黑子眼裏官員隻有兩種,一種是想劉區長那樣的清官,他一心替百姓做事兒,黑子支持那樣的官員,誠心實意的幫助他們,另一種是貪官,這種官員黑子需要的時候利用,不需要的時候就會把他們踩到腳下,讓他們永世不得翻身。
嚴飛這樣的官兒被黑子定位為貪官,黑子決定要拿住他的把柄利用他。
中午黑子請猴子和耗子在飯店吃了飯,猴子和耗子發現黑子是那種有錢人,付賬的時候拉開手包,裏麵的錢就有好幾遝,兩人知道這次遇見能讓他們發財的貴人了。
傍晚黑子給柳貫式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吃飯的地方,為了這頓飯黑子特意找地方買了一瓶茅台和一瓶兒五糧液。
一頓飯吃得柳貫式非常高興,他這時才發現黑子是個很會上道兒的人,為人辦事兒不吝嗇錢,他喜歡和這樣的人相處。
桑拿之後黑子讓店裏的老板給柳貫式找了個漂亮妹子按摩,黑子可不願意幹這個,他不願意把自己的第一次扔在這種地方。
黑子一直等到午夜柳貫式才出來,柳貫式見黑子還在等著自己很高興,他們一邊在路邊等出租車柳貫式一邊說:“小程,你那件事兒真的很難辦,那個嚴飛油鹽不進,真他媽的死硬的象茅房裏的石頭。”
“柳哥,那個嚴飛有什麼愛好沒有?”黑子隨口問道。
“他嗎,他喜歡古玩,我到過他家一次,盡買些不值錢的玩意兒,都是假貨。”
黑子從柳貫式的嘴裏沒打探出什麼有用的消息,貪官也不會寫在臉上,有些貪官還非常隱秘,他們表麵上一套背地裏一套,就連事發後查辦他們的辦案人員都很難調查他們。
等了一陣子沒等上車,黑子給潘雲打了個電話,讓他來接,半個小時後,潘雲開車來接上黑子和柳貫式,他們兩人先把柳貫式送回家。
第二天黑子起的很早,他獨自背了個包來到火車站,他和 猴子商量好,猴子準備帶他去買高仿的物件兒。
火車站人很多,黑子買了票就站著候車大廳門口等猴子,這時一個髒兮兮的小女孩兒跑過來拉著黑子手說:“大哥哥,可憐可憐我吧,我餓,給點兒錢吃飯。”
黑子見小姑娘可憐巴巴的看著他有點兒心軟了,從兜裏掏出一張十元的鈔票,他看看表時間還早就對小姑娘說:“走,丫頭,我帶你去吃飯。”
小姑娘驚慌失措的擺擺手說:“不要,你把錢給我吧,我自己去買。”
黑子感覺這個小女孩兒並不是非常餓的樣子,他順著小姑娘的目光看過去,在車站廣場邊上站著個穿西服的小夥子和一個婦女正在一邊聊天一邊往他們這裏看,黑子一下明白怎麼回事兒了。
黑子非常痛恨這種控製孩子賺錢的人,他把十元錢裝進兜裏,掏出一張百元大鈔說:“給你,自己去吃飯吧。”
黑子說話聲音很大,給小姑娘錢的時候還晃了晃,讓盯著他們的那兩個人看見。
小姑娘拿了錢跑了,黑子遠遠的盯著這個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