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根本就不懂什麼珠寶,他搖搖頭說:“我對珠寶知道的不多,投資都是我的經理來做決定,我隻是一個投資人。”
黑子說的很誠實,趙蕙蘭看著黑子歎口氣,陶一飛也笑著搖搖頭,隻有寇靜然感覺黑子與眾不同,一般情況下來和他搭訕的年輕人都會竭盡全力來表現自己,從來沒人承認過自己對哪一方麵不懂。
“你到很誠實。”寇靜然說話的時候麵無表情,好像這句話不是她說的一樣。
“做人就得誠實,人和人之間為什麼要爾虞我詐哪,難道不能坦誠相見嗎?”黑子淡淡的說。
黑子這個歲數的男孩子不可能對寇靜然這樣的美女不動心,但是陶一飛對黑子有著更大的吸引力,黑子想回宣城就得想方設法消除‘狂殺’對自己的威脅,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滅掉‘狂殺’,不然自己沒有回去的可能,黑子心裏放不下宣城的兄弟們,放不下自己的事業。
黑子的冷漠表情讓寇靜然心裏不爽,但是她又感覺黑子和其他和自己搭訕的公子哥兒們不同,黑子身上擁有一種特殊的氣質,一種王者的氣質。
“誠實是做而不是說。”寇靜然針鋒相對的說道。
陶一飛想幫黑子一把,他接過話來說:“誠實是一種美德,這種美德在現實社會中已經成了稀罕物。”
寇靜然和陶一飛、黑子聊了一會兒,在他們身上沒有得到自己需要的資料,她隨即帶著趙蕙蘭離開黑子和陶一飛,在離開的時候寇靜然回頭看看黑子,她感覺黑子象一陣微風吹動了她心裏平靜的湖麵,在她的心湖中蕩起一絲微瀾。
黑子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接觸陶一飛再急也得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他不是普通人,他是一個狡猾如狐狸的殺手,任何疏漏都會被他懷疑,都會把自己的命送掉。
“陶先生,我到其他地方轉轉。”黑子端著酒杯要走。
陶一飛對黑子有點兒好感,他感覺象黑子這樣坦誠的年輕人已經很少見了,想和他多聊一會兒。
陶一飛很孤獨,他沒有朋友也沒有親人,沒有一個可以信任的人,他的內心很苦悶。
“程先生,能和我多聊一會兒嗎?”陶一飛問道。
黑子點點頭說:“當然,反正我也沒事兒幹。”黑子說完向寇靜然的方向望了望。
陶一飛暗自發笑,年輕人都一樣,他想起自己年輕的時候,為了一個美女殺掉三個騷擾她的痞子,最後也沒得到這個美女的芳心。
“她走了,有時間我帶你和她們私下坐一坐,這種場合她們很忙的。”陶一飛順著黑子的目光看過去說。
黑子馬上高興的說:“謝謝陶先生。”
黑子不是為了找到和美女接觸的機會高興,他是為有理由找陶一飛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