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和魯合說了一陣話從屋裏出來,正碰見李彭飛匆匆忙忙的走過來,看見黑子李彭飛得意的一笑說:“程黑子,交代問題來啦?”
黑子見是李彭飛,沒好氣的說:“探長,老子哪兒惹你了,你怎麼處處針對老子。”
“程黑子,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我是秉公執法,並沒針對誰。”李彭飛見黑子生氣心裏非常高興,也沒計較黑子張嘴閉嘴的給他當老子。
黑子忍著滿腔怒火準備離開,他剛向前走兩步彭飛接著說:“程黑子,想在這個地界混就得當孫子,當老子你還嫩了點兒。”
黑子一邊走一邊說:“老子就要當老子,有本事你抓我呀,老子要看看你探長有多大能力。”
黑子走了,李彭飛冷冷的看著黑子的背影自言自語的說:“小兔崽子,遲早要讓你知道誰是爺誰是孫子。”
李彭飛在小鎮是個混子見了躲著走的茬兒,折在他手裏的混子不下幾十個,混子們都說:探長笑賽狼叫,混子們怕他比怕惡狼還厲害,在小鎮,黑子是第一個敢公開和他叫板的混子,李彭飛恨極了黑子,他心裏暗想無論如何也得把黑子辦了。
黑子知道自己和李彭飛的衝突已經挑明,給自己采礦的五個人隻是李彭飛用來整自己的工具,他們是無辜的,自己出麵根本就救不了他們,讓趙廣清出麵也是一個不錯的辦法。
趙廣清和黑子的關係已經不是一般的好,黑子這幾年在村裏住,趙廣清又喜歡喝兩口,黑子晚上沒事兒的時候就和祝小飛一起提著酒肉找趙廣清喝酒,逢年過節黑子給人送禮的時候從來沒落下趙廣清的,趙廣清現在已經把黑子他們當成自己的小兄弟。
黑子和祝小飛進門把手裏的東西扔在櫃子上說:“嫂子,給整倆菜,我倆和趙哥喝一杯。”
趙廣清的老婆正在看電視,還沒做飯,看見黑子他們進來急忙起身給他們沏茶。
趙廣清沒在家,黑子打通趙廣清的電話,不到十分鍾趙廣清就回來了。
酒菜擺上趙廣清說:“黑子,你的那幾個人弄出來沒有?”
黑子一邊給趙廣清倒酒一邊說:“我去了,探長不放人。”
“因為什麼抓進去的?”趙廣清又問。
黑子把私藏炸藥一說,趙廣清笑了:“這不是故意找麻煩嗎,那家礦口都是這麼用炸藥,這個容易,明天我去鎮上找找,應該沒問題。”
祝小飛撕下雞腿放在趙廣清碗裏說:“趙哥,這件事兒到不是大事兒,黑子幾次得罪探長,他這是存心報複。”
黑子把李彭飛兩次抓賭都沒抓到的事兒說了一遍,趙廣清搖搖頭說:“我看事情不是那麼簡單,如果隻是兩次抓賭抓不著他也不至於故意找你的麻煩,看來這件事兒一定還有隱情。”
三個一邊喝酒一邊分析也沒分析出個什麼來,最後三個人分析一定有他們不知道的事兒,這件事兒必須打聽清楚,要不老是被人陰也太被動了。
第二天趙廣清到鎮上把情況和鎮長一說,鎮上礦口的情況鎮長也知道,他答應趙廣清出麵解決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