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若我能助你登上皇位,你是否能給我一紙休書?”冷靜了多時,佟言才眼神無光地盯著頭上光鮮亮麗的天花板,沉聲道。
“就憑你?”獨孤曦晨態度冷傲,全是不屑,然後一把勾住她的下巴,挑釁道,“那你要如何?像此刻承歡本王般去勾引那些那人?既如此,本王就隨了你的願!”
他笑著,卻沒一絲溫度,然後一把將她甩開,“滾!”
佟言早就習慣了他對她的呼之即來揮之即去,於是起身,帶著全身抽痛的身體,再也不看那個無情的男人,轉身離去。
看著那抹倩影跌跌撞撞,獨孤曦晨的眸子裏一道玩味之光。
一身的青紫回到雪園,子佩早已焦急等在門口,見佟言回來,趕緊迎了上去。
“主子,你這是怎麼了?氣色這樣難看。”
“沒事,隻是有點累,我想沐浴,麻煩子佩給我燒點熱水來。”佟言真的很累,她現在覺得全身,尤其是下半身劇痛難耐。
子佩急忙應聲,轉身就要去,卻被佟言拉住,“他走了沒?”
子佩一愣,不知她所謂何人,可是立刻便反應了過來,“恩,五王爺今日是陪著四王爺一起來的,可是最後四王爺臉色十分不好離開,五王爺便自行回去了。主子,子佩還在擔心前廳究竟發生了何事,您沒看到四爺的表情,像是要吃人般。”
佟言苦澀一笑,擺擺手,“好了,你且去吧。”都怪自己,太想離開這王府,還差點利用了四王爺。佟言心裏暗罵自己自私。
子佩又應了句,這便要走,才忽然想到一件大事,趕忙又回頭,“主子,您先別沐浴,子佩給您看見東西。”
說畢,她便從柚子裏拿出一點細碎的紅絲交給佟言,佟言接過,十分不解,不過是一些紅線而已。
可是立即,她就反應過來,手一緊,十分認真地看著子佩,“這個,從何而來?”
“豫園。”子佩隻兩字,眼中放光,“今早豫園的丫頭鬼鬼祟祟把這東西扔在了後院子裏的池塘裏,漂在水麵上,子佩將它撈上的,顯然,她們做賊心虛。”
佟言一聽,心中一沉,這個紅線不是別的,正是她舞衣後背上破了的那塊,她本以為一切是獨孤曦晨想要羞辱她而為,卻不想是她人所害。
“豫園住著的可是柔妃?”佟言低眉看了眼那紅線,正是臆想獨孤曦晨要羞辱她,她才會下了決定去勾引四王爺的,原是有人挑撥,她當然心中氣憤。
子佩點點頭,可是立即臉色難看了起來,“那個丫鬟是二小姐房裏的。”
這子佩口中的二小姐正是柔妃謝婉柔的妹妹謝婉瑩,都是吏部尚書的千金,隻因上次佟言害謝婉柔哮喘之症發作,謝婉瑩才來王府照料,估計是因此起了記恨。
“主子,那現在該如何?”子佩見佟言抿嘴不語,趕緊上前握住她的手,“不管主子做何事,奴婢都支持主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主仆二人相視一笑,佟言笑道,“那好,現在就去豫園。”
豫園之中,涼亭之內,坐著兩位女子,兩女子都長得十分高挑,隻不過一個病態,一個卻長得十分可人,大眼睛,脾氣相當火爆般。
“姐姐,你瞧瞧那個狐狸精,居然去勾引我的四哥,今日四哥都顏麵盡失了。妹妹不依,姐姐你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她。”謝婉瑩對著自己姐姐撒嬌,拉著她的手來回搖晃,可是謝婉柔卻一直用帕子捂著嘴,不斷咳嗽,“妹妹乖,姐姐進來身子不適,上次你不是還把人家的衣服剪破了嗎?何況,四爺看上她,他們又不能在一起。”
謝婉柔寵溺道,拍了拍她妹子的手。
“上次是為姐姐報仇,我要是知道她膽敢搶我的心上人,剪的就不是衣服,而是她那張狐狸臉了!”謝婉瑩麵露凶光,咬牙切齒,一張拍在石桌上,猛然起身。
“你要去哪?”謝婉柔急忙喚道,可是謝婉瑩根本不聽,“姐姐放心,我隻是去看看那狐媚究竟張了一張什麼臉!”
說畢,便攜了三個丫鬟揚長而去。
隻是不多時,原本坐在亭子內咳嗽的人卻忽然止住,臉上隱約一彎看好戲的笑容,她那帕子輕輕撚了下唇邊,然後抬起纖手,慵懶地喚了聲她的貼身丫鬟夏兒,“走,進屋子去,這兒太陽太大,本妃的皮膚精貴,不能曬太久。”
“是。”夏兒眉眼帶笑,急忙迎合。
主仆二人如搖擺的孔雀,一前一後,絲毫不去管那個即將要闖禍的妹妹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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