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欺騙本王,對吧,你隻不過是這王府裏的一個舞姬是不是?”獨孤曦傲雙肩無力,他害怕的結果原比想象中可怕,越過獨孤曦晨,旋即到佟言身前,緊抓住她的雙肩,手不斷顫抖。那眸子裏全是期許。
佟言扭過頭去,“四王爺,雪棠該死。”說畢,她便低下頭,伸手掰開獨孤曦傲抓住自己胳膊的手,她不知,就是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讓獨孤曦傲心如刀絞,他粗枝大葉,他不懂愛,可是這種人一旦確定一個人,那便是一生一世。
嘴角絕望的笑,隨著佟言無情的轉身。
獨孤曦晨嘴角冷笑,十分得意,一把抓過正想逃離的佟言,將她緊緊禁錮在懷中,然後柔媚地看著她,唇覆到她耳邊,“怎麼樣?愛妃?”
挑釁無情的語氣,在獨孤曦傲看來,卻是那麼紮眼,獨孤曦傲緊握雙拳,他不會放手的,絕不!
“嗬嗬,七弟,看來是四哥叨嘮了,今日就當四哥沒來,下次再來拜訪。”說畢,對著隨身而來的家丁揮手,家丁們便魚貫而出,獨孤曦傲沒再看佟言一眼,隻是他的眼裏明顯暗藏著寒光。
見浩浩湯湯一群人都離去,佟言這才冷冷從獨孤曦晨懷裏逃開,憤恨看著他,“王爺,你好過分!”
“是嗎?怎麼?愛妃可是心痛了,嗬,你居然為了他哭了,這些日任憑我如何折磨你,你也誓死不屈,今日居然為他流淚,當真是兩情相悅啊!”咬牙切齒說道最後,他的眸子裏已暴怒出火光,手一把抓緊佟言的下顎,指甲深陷進去。
“你真的太無恥了!如此羞辱你四哥,覺得很有意思?”佟言怒吼著,她知道她能感覺得到獨孤曦傲的那份真誠,雖然他們不可以相愛,她不愛他,可是卻想把他當朋友,不想傷害他。
可是眼前這個男人都做了什麼?踐踏別人的尊嚴真很好玩麼?
獨孤曦晨見佟言眸子裏全是厭惡之色,更加心裏不快,於是咬牙道,“好!本王今晚就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無恥!”
說畢,大步朝人而去,將她一把打橫抱起。
感覺到了身上男人的獸性與暴力,佟言眸子裏充血般,她狠狠張嘴,一口咬在獨孤曦晨的手背上,用盡全力,她的牙磨著他的長袖,還在咯吱作響。
獨孤曦晨看了眼懷中的人,悶聲痛嘶了聲,但隨即又麵不改色,這個女子太倨傲,一種想要駕馭她的渴望越來越強烈了。
來到暖閣,佟言被獨孤曦晨猛然用力甩在床上,感覺全身似乎要散架,隻是她依舊咬緊牙關,來吧,除了這些淩辱,你還會什麼?
不時,獨孤曦晨便冷聲吩咐丫鬟們去準備熱水,那神色像要吃人般,嚇得丫鬟們趕緊退下。
花香四溢的水池,紅色沙曼微微垂下,裏麵水汽立即氤氳了起來。
這個水池是獨孤曦晨專用的,裏麵的水都是活水,從玉山引流而來,水池旁有兩個泉眼,正在不斷冒著水泡。
“都給本王退下!”一聲怒喝,丫鬟們都嚇得應聲離去。
獨孤曦晨瞥視了眼依舊坐在床上木訥的佟言,不悅冷道,“好不過來,難不成要本王伺候你?”
眉眼挑高,手已攤開,然後又握成拳頭。佟言收拾好心情,緩步下來,朝水池過來,她抬頭看著立在水池便一臉肅殺的人,儼然一個魔鬼,嘴角不禁自嘲一笑,“王爺,您當真把雪棠當傻子了?那件舞衣雖美,後背卻被人剪開一個大洞,王爺還吩咐若妃柔妃等人來,不正是想讓雪棠在眾王爺麵前丟醜嗎?”
“不錯,那又如何?”獨孤曦晨驚訝萬分,他不曾想這個以往笨拙的女人居然此時一眼便看破他的心思,不覺佩服,但很快,又不屑起來。
“王爺,您也看到了,四王爺五王爺對雪棠都有好感,如果王爺真想要這天下,不放拿雪棠賭一次,如何?”佟言收緊身子,傲然而立,她此時就如那孤傲的梅花,讓人不敢褻玩。
獨孤曦晨卻忽然暴怒,一把將佟言抓過來,“你想從本王身邊逃走?休想,就算本王玩膩了你,你也隻能是本王玩過的棄妃!別的男人也休想染指!”
不知為何,在聽到這個計劃,獨孤曦晨完全可以心然接受,隻不過是一紙休書的事,可是為何,他覺得很氣,氣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膽敢不把他放在心上。
忽然,他眸子裏閃過一絲邪惡,像找到了最佳報複手段般,沉聲,“給本王寬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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