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我輸了,悉聽尊便。”見獨孤曦晨絲毫無醉意,那陰森的眸子帶著挑釁,佟言認命地閉上眼睛。
願賭服輸,修長的睫毛緊閉,此時她顯得異常平靜。
“脫衣服。”獨孤曦晨冷冷道,神色十分複雜。
佟言隻是唇角一揚,依舊閉著雙目,纖細的葇胰卻已經在胸前輾轉,不時身上衣服褪去,露出裏麵雪白的肌膚。
獨孤曦晨三步並兩步走上前去,將人打橫抱起,朝內室走去。
佟言被他放在床上,靜靜地等待身體的主宰,隻是沒有臆想之中的疼痛和暴虐,而是聽見一聲低沉,“把背轉過來。”
背後瞬間一陣酥麻,隨著佟言的轉身,她忽然緊要唇畔,臉色因為疼痛而泛白,額頭上也青筋顫抖著。
隻見獨孤曦晨滿臉肅殺,手裏拿著一根不長的針,正在佟言背上認真地刺刻。
似乎是感覺到了人兒的顫抖,獨孤曦晨停了片刻,但又看了眼她忽閃的睫毛,再一次下手。
佟言疼地幾乎快要把舌頭咬斷,那是一種刺入心骨的疼痛,在背上遊走,她雙手緊抓著床單,好讓這痛減輕些。
“為何不喊?”獨孤曦晨寒聲,猛然頓住,因為剛才他用力挑了一針。
佟言已經疼地說不出話了,她感覺眼前開始出現重影,可是後背的疼痛卻一點沒減輕,反而是更加沉重地刺痛,讓她連暈厥也變成一種奢求。
汗水隨著臉頰滑落,連帶著一行清淚,滑入嘴裏,很鹹。
忽然,她被人掰轉過來,一個熱吻忽然席卷而來,獨孤曦晨丟下手裏的針,環抱著顫抖的人,如獸般狂吻著她,先是密雨般的吻,接著忽然變為撕咬。
佟言迷蒙著雙眼,看著一雙含情脈脈的眸子,她已經沒有力氣再去思考這個眸子為何會如此,隻是當一股龍延香撲鼻而來時,才讓她驟然清醒,他在做什麼!
猛然一把推開身上的人,卻又被他拉進懷中,“你贏了,本王,本王醉了。”他笑著,這是第一次,佟言看到這般純真的笑,她以為自己看錯,手又猛然一推,然,獨孤曦晨依舊笑著,那眼神是一種她探究不明的愛意。
幻覺,定是她瘋了!
佟言趕緊用力一把再次推開抱緊自己的人,然後一拉衣服,匆忙跑了出去。
獨孤曦晨因為失去支撐而倒下,隻是很快,他有再次坐起,此時他又恢複了先前的冷傲,站起,彎腰撿起地上掉落的針,獨孤曦晨唇角一揚。
不過,他真的有點頭暈了,沒想到,那三杯酒,真的能夠讓感覺一絲醉意。
把玩著手中的東西,獨孤曦晨若有所思地看著敞開的門,眼裏全是算計。
他的誘餌很讓他滿意。
佟言踉蹌回到雪園,心還在砰砰直跳,剛才獨孤曦晨的那個眼神,讓她似乎感覺到小楊還在,好像她又回到了大學時代,那種感覺很真實,真實地讓她有些懼怕。
她不要愛上這個男人,然後再被他拋棄。
背上依舊在隱隱作痛,佟言緩緩走到銅鏡前,將後背的衣服撂下,她看著鏡子裏,一朵妖嬈的梅花赫然在雪白的背上,顯得十分耀眼,有些觸目驚心的感覺,嫣紅的梅花,片片似血。
他究竟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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